智告诉我应该继续往前走,走到公停车场里去,肯定有安保在值班,但我却忍不住转朝着荒草从里走去。
驱使我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清,当我抬手拨开了草丛,踏并不平坦甚至有些松的草丛里,我闻到了很淡的铁锈味,再往前走一小段路那味变得清晰了许多,而且还有一些令人牙酸的劈砍声。
我继续朝着气味最郁的方向去,拨开了一大捧野草,昏暗的月光穿着我不算陌生的连帽衫的男正面平静的抓着一只胳膊,另一只手中握着沾满了猩红淌的砍刀朝着手肘关节落去。
溅起来的血把他本来就血迹斑斑的脸颊得更加脏,但他睛都没眨一的把刀从手肘关节了来,徒然转看向了我。
被血迹包围的漆黑睛里没有任何绪,仿佛我在他里什么都不是。
我静静的和他对视了几秒后,朝着他继续走了过去,像他那样蹲着和他对视,终于才看清自己在他底里缩小的剪影:“像我这样的,你要几刀才能把我肢解了?”
他盯着我上的打量,丢开了那胳膊,拿有些黏腻的手摸上我的脖颈,而后转换了个姿势,单膝跪着直起了腰,而他的手掌也顺着我的后脖往抚摸过我的背脊,似乎是在确认什么。
与此同时他的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睛看,微弱闪烁着一光在的瞳格外的邃诡谲,像是漂浮着一鬼火的渊在凝望着我,但我真的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定,似乎我一直都在期待着这一刻。
“你很瘦,放血十五分钟就够,分离后,骨大概两三刀就能断开,我喜砍关节,肋骨会多砍几刀,你这样的,大概需要40多刀吧。”
他声音里没有太多的兴奋,只是很直白的讲述,而在说完后,他本来拂过我背脊的手忽然贴在了我的脸上,血腥味越发郁的往我鼻里钻,而他的手掌是温的。
“我今晚已经满足了。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的拇指从我嘴上蹭了过去,留了黏腻的在那,还有有些腥甜的铁锈味;“你留着次吧。”
“……你今晚放过我,不怕我去报警吗?”他很笃定我不会这件事的觉令我有些不愉快。
但我这样问后,他却似笑非笑起来了,带有些许调侃意味的目光在我脸上滴溜溜转着,随后他又收起了这幅表,板着脸:“你说得对,我不能放你走。”
他忽然极快的刀换到了这只手,突然朝着我的脖颈劈来——
钝痛令我觉得自己的脖被砍断了,大脑在倏忽间回起钝痛和麻痹,前陷黑暗,思维都被砸断了。
等我着发痛的后脖挣扎着从有些柔的床褥上爬起来,我发现我似乎被他带到了他的住所。
这卧室非常的简单,除了床跟一张椅,一个床柜,在没有别的,连灯都是放在地上的台灯。
而且这房间看起来很怪异,它没有窗,空气里有些郁的泥土味,天板很矮,我觉我在床上站起来往上伸直手,就能用指尖碰到天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