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与安醒来的时候,闻人已经走了。
从莱斯塔特那边,林与安其实也了解到,有些人并非罪犯或反社会人格,但也被父母送来磨砺锻炼,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少管所。
林与安猜,大概闻人他们也是差不多的类型吧,毕竟都是非富即贵的样子,他们能够得到周末的外出权也是理所应当。
林与安收拾好东西就也准备离开了,今天是去哨兵塔检查的日子。走在学院的路上,林与安才有空看手机,闻人这家伙在凌晨的时候给她发了条消息:
“抱歉,刚刚只是我一时的软弱。”
不明所以。他说恨她欸?这是软弱吗。不过也许是那个拥抱吧。林与安不是很明白他的痛苦和怨恨,但她知道他一定比自己抱有更沉重的情感。而她有点应付不太来。
于是林与安选择不去想它。依然是熟悉的流程,林与安摘下眼罩时,已经在塔的门口了。
手机终于可以正常联络,林与安选择先给安托万发个消息。毕竟自己刚开始确实拜托了他很多,那些生活用品也全都是安托万置办和垫付的,不联系的话实在说不过去。
安托万倒是没一会就过来了,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林与安一下子放松了下来。安托万没穿护士服,很简单的黑色t恤却被他穿出紧身衣的感觉来,肌肉分明,有些无端的色情,但他本人的笑容却完全温柔无害,搭配精心打理的金色卷毛,总会让人联想到一些食草动物。
“小万!”
“安安!”
两个人很是亲热地抱了好一会,像阔别许久未见的好朋友。安托万握着林与安的手和同时一起进入哨兵塔,听林与安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在校园里发生的事,时不时笑着点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林与安灿烂的脸。
“所以呢,就是这样!现在我也会构筑精神屏障啦!”
“嗯,那安安,做完检查后,你要不要试试精神疏导?”
林与安有些犹豫:“但是我精神力应该还没成形欸?也可以吗?”
安托万不自觉地去看林与安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唇:“可以的。精神疏导对哨兵来说,是很舒服的事。你就把它当成一次精神按摩。”
林与安丝毫没有多想,笑着答应了:“那就谢谢你啦!小万!”
安托万也笑得很纯情:“不客气哦!安安!”
检查很繁琐,负责她的哨兵也一直问些有的没的,甚至连自慰几次,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气味这种很私密的问题都要问,偏偏他是公事公办的语气,林与安想发作也没办法。
总算弄完之后,林与安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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