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来喜悦?若非修真界陨落的修士太多,又有何力量在此建立宗派?我当真没想到,当年两界变故,各宗派牺牲人数如此多。”
宋元总算有反应,且十分积极,“好的师父,你何时走,吱一声就是,我随时可以。”
心若贪婪,再多也不会满足。心若平静,即便琐碎也能装满。
霜华君打断大儿的话,神识传音说:“元只是元,在其还未接受或找回元若的份时,不必承担这些。”
云溪君却是轻叹一声,“听元喜说起,冥界建立了一个宗派,我心实在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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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元喜话说完,扭看向旁,然宋元看天看地,就是不看自己兄,权当是个聋。
“师兄……”
“师兄,你怎么不发一言?”霜华君转,见侣眉锁,不由问。
这个份,他并未完全接受。宋元喜于他而言,更亲近的份,还是师父这一角。
一声“哥哥”,宋元始终喊不。
“如今的玄天宗,该是范当得掌门吧?元喜说起这事儿颇为骄傲,只觉他那大师兄得极好,然如此面面俱到的掌门,其背后又是付了多少努力?到底是我们这些人自私,所谓完成大义,成就一世英明。可剩的烂摊,当中更重大的责任,都无条件的压在年轻一辈上。范如此,兰宜和天宇亦是,我总觉心中亏欠……”
宋元喜愣了,很快反应过来,自己似乎太急切了。于是冲着亲娘笑了笑,转过,拍拍弟弟的肩膀,“徒弟啊,你要是无事,不如陪我一起去趟佛门?”
霜华君想起自己的徒弟,顿时心堵得慌,那孩如此倔,万年来,也不知承受了多少。
经历过生死,历经几万年的久魂无所归,她对很多事都看淡了,修炼也好,人生也罢,最重要的还是知足。
好嘛!瞎激动了。
“元,你——”
“那也耽搁不得,有元陪着爹娘,我去佛门自是安心。”
宋元喜收拾心,又仔细询问佛鬼之相关事,而后才带着父母去往冥界分宗。
途中又絮絮叨叨,说完稽五邑告知他的那些,还不忘想要去一趟佛门,问一问佛有关佛鬼之的事。
霜华君看着相和谐的兄弟俩,瞧着小儿转世之后似乎被激发的另一面,并无慨,唯有坦然和欣。
“哦?为何是难受,这难不应该是兴之事?”
霜华君却是无所谓,“喜喜莫急,咱们一家团圆,过些安逸日痛快痛快,修炼乃是久之事,不计较前短。”
家小与我说起的,听着还算有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