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生,你要问路,那我还是晓得的,沿着官一直走,走上一百里,就能见着大旱了。以后继续往北,越走越,你可得小心啊!”
老汉睛一直盯着前这块饼,想要拿,又怵得慌。
“不必,就二两银吧。”
宋元喜如今凡人之躯,上带着的粮并不多,往北走上一百里,几乎耗尽所有。
见宋元喜没有掏钱的动作,庄稼汉赖三接一句,“我这儿就剩两斤粮,你要是不要,行,再往北走,恐怕就得五两银一斤了。”
宋元喜将棺材放,想了想,从怀里摸一个烙饼,递了过去。
老汉儿瞧着对方背着的棺材,忍不住摇,“这年,自己都养不活嘞,还想要找人呐……”
“老先生,我想问一问,再往北去,距离最旱之地,还有多远?”
只不过,正常时候一百文能够买得一斤大米,如今却要二两银一斤。
宋元喜很不确定,在这样的旱时期,还会有人愿意用粮换银两吗?
待看到村庄,他忍不住欣喜,“我上还有一银,即便要价再,也能换一些粮吧?”
赖三愣住,回过神却是连连摆手,“去不得去不得,再往北就要吃人了,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儿,我看你背棺不容易,你要是诚心想买,我再给你便宜些?”
“那你为何不去更远的地方卖?这样还能多赚三两。”宋元喜不由问。
这会儿再看前人,也不免和善一些,“外乡人,天黑不好走路的,小心遭了灾。咱俩今日也算缘分,你在我家借宿一宿,不多,我就收你一钱银。野菜糊糊吃不?不贵,三十文一碗。”
事实证明,人为财死鸟为亡,这世再怎么烂,见钱开的依旧存在。
村里的那百年老井还没涸,他们村就有活去的希望,就等着老天爷开,一场雨,一切就又有希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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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元喜十分激,将饼对方怀里,二话不说转就走。
“后生,现在粮金贵着呢,你自个儿吃吧。”
前几日,隔村就有人拿了过路人的粮馒,结果吃完就昏死过去……等村里人发觉不对劲,再去那家人院里瞧,造孽啊!全都被吃得净净……
一手钱一手货,赖三银钱到手,心里别提多兴。
宋元喜看看天,确实不好继续走,于是答应来。
他们也不是彻底没有粮,只是为了能够久的活去,每一日拿来的粮量都是极少数的,更多的就是吃草树叶之类的糊糊。
我就这吃的,还得带回家四人分着,给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