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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辈,我知这份希望十分渺茫,但我就是不死心。他们本该走得更更远,不应该为此付惨痛的代价,若没有无上鬼帝,如今修真界或许又得几位渡劫尊。”
“你小是人修,临川哪个宗门弟?”
女修一连数个问题,问完更是威压警告,“小,想好了再回答,若是敢有丁儿撒谎,我叫你来时窍,死时尖叫,骨化成粉末,挫骨扬灰消散于天地间。”
大佬面前,若确定没有命之忧,实话实说才是上上策。
女修狠狠瞪了宋元喜,转而为其输灵力,又轻声安抚说:“不急,咱们不急。魂灯既是有反应,便说明还有希望。元郎,我知你心里想什么,你想要什么,我来便是。”
宋元喜简单概述经过,等讲到大难陨落的无数修士时,却当真心痛难当。
宋元喜立即摆手,疯狂摇,“不敢不敢!晚辈必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咳咳!咳咳咳!”
如此,宋元喜便娓娓来,“前辈容禀,我乃王安宗修士,号玄恒,这魂灯乃是紫霄宗汾君所有。我一个外宗修士有这魂灯,前辈不必觉得奇怪,此事还得从无上鬼帝上说起……”
经雪狼提醒,宋元喜已经知晓那病人男修是人修,那女修份未知,但有一个是同族,这已经好太多。
那女修一脸无奈,却又溺之极,“好,听你的便是。你不要说话,也切勿激动,一切有我。”
“元郎,这与你无关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。元郎,元郎,元海……”
宋元喜话音未落,卧榻上的男修却是激烈咳嗽起来。
女修温柔轻声呵护,然一个转,看向宋元喜,神冷得几乎掉冰渣。
宋元喜看向汾君的魂灯,亦是慨,“汾君无论是剑术修为还是丹符阵的造诣,皆是超。其早就阶窍大圆满境,只差一步,就只差一个契机,就能阶大乘了。”
“若不是我,若不是我……”
“这魂灯,你从何而来?”
“不喝了,你去问问况。”男修推开汤药,眉已经拧起。
趁着等待的工夫,他默默观察卧榻上的那位男修,不得不说,对方得极好,尤其是一尘的气质,更显仙人姿态。
只是这人男修似乎不大好,喝个药的这么会儿工夫,竟是吐了三次血?
清楚况前,他这颗心总是七上八的。
“你与这魂灯之人,是什么关系?”
宋元喜听得“元海”二字,睛一瞬瞪直,识海立即问:“团,你听清楚了吗?刚刚前辈喊的是,元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