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云坐在上,抬打量城墙上戒备森严的守军,笑了,:“哎哟,我们怕不是走错了,到了别人家的都城门。”
这件事,闻于野已经对贺兰山说过了,他担心贺兰山心里记恨着拓跋敕戎,想着要是贺兰山不同意,他就尽力劝劝,但贺兰山:“放吧,没关系,我不生气。我知,拓跋敕戎不是坏人,他只是太想回家了,至于对我的伤害……我其实没什么的,倒是石大哥伤得重。”
尚书令肃然:“摄政王,燕将军,你们兵临城,这是要什么?”
闻于野平静:“章旻是被本王赶走的,他违背本王的心意,肆意妄为,离京前本王便命他自行离去。本王以为,不过是置自己的一个罢了,没必要禀报尚书令得知吧。”
,闻于野违抗圣旨,私自放走拓跋敕戎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,传得人尽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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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寒云仰看清城楼上的人,朗声:“是尚书令啊!夜寒风冷,大人怎么亲自到城楼上来了?”
闻于野一派闲适的模样,只顾低把玩腰间挂着的胖鸭荷包。
不等他说完,闻于野便直接:“是我让章旻送他走的。如果路上没有差池,他们应该已经到鲜卑了。”
燕寒云沉默须臾,笑唏嘘:“王爷啊。”
燕寒云凑近他,:“王爷,末将一路上听得些风言风语,说拓跋敕戎……”
尚书令:“回京述职,可以,但请王爷和燕将军独自城,你们的兵必须留在城外!”
燕寒云冷笑一声,:“我等平白无故为何遭到这等防备,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大军在城外等了足足三个时辰,从中午等到了天黑,城楼上终于有了动静。
闻于野这时才把注意力从胖鸭荷包上移开,看向尚书令:“红白牙的,尚书令何来这等言辞凿凿?”
“平白无故?这个词用得恐怕不恰当。此事究竟有什么,摄政王是最清楚的!王爷,拓跋敕戎不见了,难不是王爷命人把他放走的吗?!”
燕寒云疑惑:“什么?卑职回京述职,这不是兵早就安排好的吗?大人若是不清楚,可以派人去兵问问。”
于是当燕寒云的大军抵达京城时,城门关闭,吊桥拉起,俨然一副拒敌的架势。
尚书令两手在城墙上,厉声:“王爷的心腹章旻往日几乎与王爷寸步不离,为何王爷去陇西时却不见他跟在边?而拓跋敕戎失踪前也曾有人见到章旻现在拓跋府外,现如今他也不知踪迹,王爷怎么解释?”
他的大度让闻于野非常激。他的贺兰山就是这样,总是愿意给予闻于野最大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