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!发现突分!”
楚诵竟然直接被锁在正二层,象征着绝对公正的忒弥斯女神像。
但是木错了,真正的残暴本不屑于需要蔽日人。
但是他又警告过杜云娘,没找到人之前不能轻举妄动,既然闹这么大动静,有可能已经找到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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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……”木失声。
隔着笼,疯狗总算找到了愿挨咬的主人。
尽他对伊斯拉夫很熟悉,也尽这里于他而言都是不愉快的回忆。
楚诵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太久了,他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了,腰板也明显了。
木把人从笼里架来的时候,拖了一地的脓血,都是从楚诵的膝盖和上来的。
那只铁笼非常小,关在里面的人甚至无法站起来。
木这才恢复了一神志,他拿自己研发的激光线笔,三两就割开了锁,又给楚诵开了脚上的枷锁板。
楚诵的左肩膀扩开了一片淤黑,那是木至今还能目观会痛的针孔染。
楚诵的两只脚踝连着手腕上了枷锁,以至于他不能坐着躺着,他只能佝偻着背一直跪着。
木仍是一声不吭,咙里一一的,他将自己的防爆盔摘来给楚诵上,又为其传上自己的防弹衣。
“哭什么,赶把我放去啊。”楚诵一脸无事轻松说。
两名狱警喧然大叫,木直接冲过去给了二人致命两刀。
他就知木会是这死。
不过他并不打算像杜云娘一样以暴制暴。
木最讨厌的发,现在了他最喜的人上。
这动静惊醒了楚诵,他乏力的睁开仅剩的一只左。
没有布料遮挡的地方,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肤,简直就是千疮百孔上了个人。
“哭什么,说话啊。”
木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伊斯拉夫的地底机房,断了全监狱的电源后又拉上了通讯屏蔽网。
木从往上找,负一负二层都没找到楚诵,他松了一气,因为伊斯拉夫对上的信息简汇中并没有这两层,然而这两层也才是隐匿于公正牢笼的真正炼狱。
落了灰的忒弥斯女神铜像左手持着天秤,右手是诛邪剑,女神目视监狱上方的一扇天窗,那是这层楼唯一能照光的人造裂。
木十分清楚,这么小的笼,百年前在伊斯拉夫是用来装大型狱犬的。
“用啥枪啊,用你的线笔。”楚诵促。
一分钟后,伊斯拉夫也陷了大的躁动,随可闻“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”的慌张人声。
木跪在笼门前,握枪的手破天荒的发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