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低看了一,然后侧边袋的另一把匕首放到一边,“不是枪,是刀。”
“我刚刚说什么了?”木问他。
“你有把枪怼到我了。”
“喜你。”木在他耳边低声说。
楚诵抿了抿嘴,憋不一个字来,是的,他右耳朵聋了。
烛光微微晃动,发灰的墙上映着两颗慢慢叠到一块的黑影。
木遮住自己的一只睛,“看到的东西变少了。”
“没觉。”楚诵的心脏确实没什么问题。
楚诵那只无法动弹的手已经摆过了,他另一只手正挂在木的脖上。
“……”楚诵耳有,大概是木呼的气太了。
木又转到另一只耳朵那,他密密的吻了楚诵的耳廓一圈,这让楚诵本就生痛的脊骨平添了几分缓解疼痛的酥麻。
“不,耳朵也很严重。”
木偏过去咬住楚诵那只完好的左耳,“楚诵。”
“嘛这么看着我。”楚诵被盯久了有难为。
楚诵的面肌不能太用力,他只能微微动动和嘴,木也不敢太过火,他还在试探,试探楚诵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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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疼吗?”木捂着对方火的心问。
木底的犹豫和冲动尽然浮现,“困了吗。”
“看你还是很清楚的。”楚诵说。
“没有。”
楚诵放开了木的睛。
“嗯,很神。”
屋里很,被里也愈发温了。
棉质的背心越推越上去,楚诵衣服拉链开得也越来越低。
“什么怎么办?你也不困?”楚诵手从对方后颈来,一手勾在他膛前的扣上。
木跪俯在楚诵两条依旧不能行走的中间,“怎么办。”
“没有。”楚诵把刀收了扔到一边,“除了小都好。”
楚诵生怕被看什么,立捂住了木的睛,“又没聋。”
带你去的。”
楚诵拿起那把匕首刀扣,银白的利刃立弹了来,他将刀背压在木的大动脉,调侃:“是枪。”
木掀起楚诵的背心,手心贴在对方小腹上挲许久后才慢慢上移。
“听得见吗。”木问他。
楚诵穿的是太空连衣,还是全衣上仅有一条拉链从脖到位的那,不过前面在检查的时候,已经开到肚脐的位置了,里面仅有一件黑的背心。
“不算很严重。”
“是……”木这才微微抬起了一腰,“没压到什么伤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