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手指逐渐加到了两,连北兮放过他的耳朵,半张着嘴急促地呼着,甜腻的嘤咛声宛如效果上佳的剂,听得殷爵风胀得发疼,冠首也溢几滴前来。
殷爵风“嘶”了一声,俯在她耳边低笑:“我们兮兮馋了是不是?”
那些曾经缠着他手指不放的媚如今正齐心协力绞着他的,致的甬被壮硕的彻底开,原来的褶皱也被碾平,的心堵在前方,不让它继续前,却又不舍地小着它。
殷爵风此时没心思去想她怎么成这样,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她的,盯着那条还在吐的,一鼓作气把自家老二送了去。
他很快便找到了微微的蔻,用指腹重重摁住,犹如画圈一样转着。
里顿时发起了大,他的耳垂也被不客气地啃了一。殷爵风咬牙压汹涌澎湃的火,另一只手完全失了分寸,毫不留地在她的酥上大力起来。
回答他的是连北兮侧住他耳朵的吻。
说话的同时,他的正一接一地在她心戳。透的本阻挡不了什么,度和度源源不断地通过传递到她大脑里,浅尝辄止的碰无限放大了她的渴望,让想吃又吃不上的她发难耐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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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呢?”
指当即在的小里略显艰难地送起来,大拇指则四摸索着小的位置。
连北兮不由自主地起去迎合他的动作,可他偏偏过“家门”而不,气得她报复似的使劲拧手的腰。
他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了去,漉漉的媚立刻围了上来,像迎难得的稀客般包裹着它。
装备妥当的殷爵风轻轻覆在她上,十指扣住她的双手,一面啄吻着她的脸,一面温柔地问她:
他灵巧的手指拨开她的,沾满后在闭的上来回抚着,腻细的让他好几次都恨不能直直去,里面的小想必更加销魂。
“这样的力还好吗?”
如果问他第一次有何想,他的回答只有四个字——又疼又。
男人埋首在她肩上,越来越重的声听得她浑发,小里的得更了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的和空虚杂在一起,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。
殷爵风上冒细密的汗珠,他忍着去的望,把连北兮的手环到自己腰上,一边一边往她探去。
越越,那些也越越,再加上上持续不断的搓刺激,连北兮不多会儿就到了一回,得他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