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北兮摆摆手,“早没事了,我就是缺乏锻炼,有累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放开我?别忘了《学生守则》是怎么规定男女同学正常往距离的。”
“好好好,你不想早恋我们就不早恋。”明明是顺着她的捋,连北兮却听了满满的敷衍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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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男女避嫌问题,两家大人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顾虑,起码到目前为止,他们什么都没说过。
连家夫妻知两个孩关系一向很好,也就不跟他客气,随着他跟连北兮上楼。
傅南景轻笑了一声,并不究她说的是真是假,只是把药放在床柜上,然后转抱住了她。
她在心里叹气,看来离傅南景完全脱离故事线还有的磨。
他嘘一气,满足地叹息:“午就想一直抱着你,可惜你醒得太快,也不好在我家多呆。”
那就麻烦小景了,你经常打球,对这些肯定比我们了解。”
连北兮被他无赖到了,拿手恨恨抹了抹嘴,“哼,就这平还学生会主席,简直浪得虚名!”
连北兮觉再聊去自己就要心梗了,她不客气地把傅南景往门推,“不想跟你说了,快走快走……”
傅南景也不在意,光是笑看着她,像是在纵容不懂事的小孩般,好脾气地说:“嗯,是我名不副实辜负人民群众的期望,次再选就选我们兮兮好不好?”
“越藏着掖着才越可疑,你看我正大光明地说来,叔叔阿姨反而不会多想。”他温柔地注视着连北兮,“那里还疼吗?要不要我帮你上药?”
“没关系,看个使用说明就几分钟的事,早完事兮兮也好早休息。”傅南景的神看不半分勉,态度更是一贯的谦和有礼。
这态度不对啊,他们怎么就“在一起”了?还有两家父母,要是知他们在这个年龄早恋还能兴,怕不是得有什么病?
傅南景合地往外走,临了又扶住门,转摸了摸连北兮的脸,叮嘱:“乖,记得涂药。”
“看见就看见,大不了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,两家辈指不定有多兴呢!”傅南景说得一脸轻松,手更是牢牢抱住她不放,看上去似乎还期待俩人的“私”曝光。
连北兮有些懵,一边推他一边无语极了:“你没事吧?这是我房间,被我爸妈看见了怎么办?”
一房间,连北兮就忍不住吐槽:“阿南你是不是疯了,当着我父母的面提药的事?”刚刚上楼途中她已经看过袋里的药,果然是用来缓解私红不适的药膏。
张珍却有些迟疑,“还是吃完饭再去,不然一会菜都凉了。”
“我不记得了,不如你告诉我它们是怎么规定的。”
傅南景听到她否认两人关系时底闪过一丝霾,连北兮果然只是一时“”起,没有想过跟他好好发展恋。不过没关系,他足了心理准备,小姑娘不懂事,自己慢慢教就好了。
“你在胡说八什么呀?我们都是学生,不能谈恋好伐?”连北兮从傅南景怀里探,忙不迭地纠正他的错误认知,却也不敢一次把话说死,毕竟脱离人设总要有个过程,傅南景明显对她还有。
至于有关双方家的那句戏言,连北兮则选择忽略,因为傅南景的话绝不是无的放矢。大纲里虽然没有格外提及连家和傅家,但结合“她”和殷爵风坎坷的恋线以及傅南景锲而不舍的追妻线,不难推家里多半是对她和傅南景的结合乐见其成。
原先她和傅南景清清白白,一直觉得父母是信任自己,才不对她同傅南景的来往任何束。如今看来,这未尝没有被设定好的可能,不然怎么突殷爵风作为“天降”难以撼动的地位?毕竟竹傅南景可是众望所归的。
既然不是友军,连北兮才不会傻到主动谈论他们给自己添堵。
回答他的是连北兮迫不及待的关门声。
傅南景听话地松手,然后低在她上啜了一,动作迅速又准确,连北兮连躲都没得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