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被得来了兴致。
梁迟的手停在你的腰上打圈,他认真地观察起你们接吻的习惯,以及傅逾如何用手指挑逗你的房、腹,再往,梁迟轻笑着拦住了他。
“剩的让我来吧,哥。”
那是一个令人厌恶的胜利者的微笑,不过傅逾并不介意判他胜利。
他看着其他男人的了你的里,顺利得不可思议,那里并不归属他一个人,从前不是,以后更不会是了。
你的小肚收缩起来,被梁迟得向上躲去,傅逾难得显柔的一面,却是着你的肚方便梁迟的更顺利。
(这就是大房的肚量……)
“呃,嫂你放松一,我要被你夹断了。”
梁迟又在叫那令人羞耻的称呼,你红着脸说不话,只能往傅逾怀里缩,地看着他,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,放在以往,傅逾也许真的会心疼你。
但他今晚只是将埋在你的,以的方式帮你转移注意力。
你们心照不宣,不需要解释,就这么达成了一致。
梁迟龙虎猛地起来,比前半夜更加狂放,每次都尽又尽,将小捣得靡不堪,你渐渐,还好有傅逾撑着你,但很快他也加来,咬着你脆弱的尖用力拉扯,再猛地松开让它弹回去。
上很快印满齿痕,他松开你的手让你到他,被捣开的贴在他的膝盖上,被他一一的磨蹭。
你被两人夹在中间,很快就到了,梁迟没有去,抱着你换了个姿势,让你仰躺在他上。
他抱住你的膝盖分开到最大,在你快速,硕大的卵拍打着,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心甘愿地趴去,为他心的妻起来。
梁迟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,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,他特意从国外赶回来给傅逾找了许多事,医生给傅逾开的药也很适当地帮了他一把。
他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份走哥哥的家产。
他要的是这个家里。
——
完了,梁迟厚着脸要睡中间,被傅逾赶去打扫碎玻璃,你趁机躲浴室里,的时候像在梦里,结束了自然不愿意面对。
这是你一贯的作风,傅逾见怪不怪,不过他也不打算你,因为他知,你总有一天会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