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(2/2)

“趁着现在，去见她一面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。”

“妈。”

“我怕见了她，她更不愿意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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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林航航飞快看了她一，摇了摇，“我不是不答应，我只是在想……”

陈明月瞥了林航航一，消失在了原地，把地方留给了她们。

她不知是不是哭累了，这会儿靠着栏杆睡着了，脸上挂着泪痕，看起来可怜却满足。

她无言地和他对视一会儿，飘到厕所门，模仿着夜的声音喊了一声：“林医生，救我！”

林航航低，有些犹豫地看向三楼的厕所。

他们已经死了，死亡的痛苦只能由他们独自承受，而在那之后，后悔的钝痛就像顿刀割，一侵蚀着着他们的人的灵魂。

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，林医生瞳孔骤缩，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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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忍住笑了一声，慢慢飘到了三层楼梯，看向坐在楼梯上的罗小芝。

厕所响起急促的脚步声，林医生慌慌张张地从卫生间冲了来。

c，本不需要演技，监者能直接更改他们的“设定”，所以一切都是真实。

林医生鼻一酸，踉跄着扑到他面前，朝着他伸手：“航航？”

无论是罗小芝，还是林红霞，她们最后悔的，就是当初什么都没能。

陈明月：“……”

她撑着窗框，带着些许期待和不可置信转过。

林航航沉默片刻，他似乎还是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，只是朝她伸手，拉住了她的衣袖，带着她往楼上走去。

林医生冲来，发现外面空无一人，疑惑地四搜寻了一翻，带着些许张走到了三楼窗，不安地朝外看去。

陈明月盯着林航航：“她没更改你的任何设定，你现在就是‘林航航’，你拥有自主的意识，你还是自己。”

确认至少楼没有摔得不成人形的夜，她才松了气。

“啧。”陈明月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，“算了，随便你，反正我只答应帮忙叫你，我已经完成了约定，之后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
陈明月愣了一——他的理由和她如一辙。

林航航低着，避开了和她的直接视线接，他闷声说：“……我不知跟她说什么。”

陈明月低声说：“那至少告诉她，你不怪她。”

她后站着一个男孩，材比起同龄人称得上瘦削，的刘海盖过睛，习惯低着，不喜和人目光接。

他迟疑着开，“我女厕所是不是不太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