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延这才想起,明梓郡主是在他登基那年成亲,夫家在朝中地位不不低,倒也是个能办实事的人:“行中,带着朕的一心意,随皇叔走一趟。”
肃亲王的面没有丝毫变化,他笑呵呵地:“遵旨。”
知晓了玉州的秘密,玉州很轻松,而时延需要步步警惕。
“你这些日越发懒散了。”时延在他旁坐,接过他手中的扇,手腕使力轻轻晃着,带来了一阵阵的凉风。
时延的手动了动,他看向肃亲王,好一会儿才说:“在朕的边安置便可。”
行中给两人斟了凉茶,这是太医开的方,玉州苦夏得厉害,可能是因为他上人参的药,夜里燥得不行,总是缠着时延要舒服的事,时延不得已,让太医开了凉茶。
随后时延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去,他单独跟肃亲王说了几句话。
没一会儿,肃亲王便向时延告辞,时延起送他,他赶摆手:“陛不必相送。”时延说的话他还要再去消化一,从计议。
肃亲王笑得嘴都合不拢,一边说着这怎么使得一边健步如飞,生怕错过了自己外孙或者外孙女的生。
“关于千秋宴的座次,玉州公的位置,要安排在何?”
时明梓,是肃亲王的女,先帝给了个郡主的封号,肃亲王结亲也一向低调,明梓郡主嫁的是朝中清,是定站在时延这方的新贵人家。
时延被他的喜染,难得地面上也带了些笑,回到勤政殿里,看到玉州躺在靠窗的榻上,两个冰盆离他很近,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柄扇,上面提着心静自然凉五个字,应该是余夫给他提的。
时延了,肃亲王已经帮他省了很多事了,他不会这面都不给这位和蔼可亲的辈:“何事?”
在勤政殿里,一动也不动,甚至还动了要变回人参去土里埋着等到夏天过了再来这心思。
肃亲王听完之后面变化得很快,起初是不可置信,后来又挠,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气,最后了:“臣,定当竭尽所能,为陛分忧。”
“朕一切都好,劳皇叔心。”
除去这件让他苦恼的事,他近来也是有喜事的,这会儿面倒是带了喜,也有心跟时延说两句:“明梓昨夜发动,想来今日已经生产……”
他的上穿着的是贡的轻纱制成的成衣,因为苦夏瘦了一圈的姿在轻纱的遮盖若隐若现,听见时延的脚步声玉州也只是抬起睫,连说话都敷衍:“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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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千秋之礼就在不久之后,其余一应礼节都已经就班,只有一事,臣需得来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