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州撑着,有些疑惑:“还有,夫说我跟你的关系,是什么调和,说我们是什么天造地设的一对,这个我也不懂,所以我问夫,我跟小枣是天生一对吗?他说不是,我又问那我跟夫是吗?夫也说不是。”
时延了眉心,把玉州叫到跟前:“这是写的什么?”
“可是我觉得我跟小枣是朋友。”玉州说,“在猎的时候,我跟小枣是好朋友,为什么到这里就变了呢?”
“还有呢?”
天气越来越,玉州的也已经开过了,只是他作为人参,喜凉,太过燥的天气也让他有些不好受。
第17章
“还有,夫讲了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”玉州绞尽脑,想起今天余夫说的话。
“人与人之间有很多关系,比如你,他说你是天,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人,人人都要敬你。”
时延叹了气:“这些不懂,还有别的吗?”
“慢慢学吧,总有一天会学会的。”
夫姓余,面相很是和蔼,是第一看到就会心生亲近的老,时延记得在他初御书房的时候,因为跟不上其他皇的度,就是这位余夫私给他开小灶,所以在他登基之后,余夫还是留在御书房里。
“还有,夫还讲过人人生来平等,这不就跟之前的话矛盾了吗?”玉州摇了摇,“我听不懂。”
玉州看到他的第一,就想如果榕树化形,就应该是他这个样的,所以他讲话,玉州多少还是听一听,也摇晃脑地跟着夫念,至于念的是什么,那就不是他知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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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期过去之后玉州舒坦了没有两天,就又开始蔫蔫的,他每天的事几乎都是固定的,上午天气还不那么炎的时候,他就去跟着余夫学东西,到现在他已经能够写几个狗爬字了。
时延了:“你认为呢?”
玉州摇了摇:“我不知,天跟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?”
玉州兴致地说:“余夫说,人都是女娲土造来的,所以每个人生来都是一样的。”
夜里时延掌了灯,看着余夫给他的一幅鬼画符,叹了气,余夫乐呵呵地说:“公纯良,学习之事不是一蹴而就,需多些耐心。”
是为了教养皇,但因为时延后空悬,皇还不知在哪里呢,于是几位夫也都被养在御书房里,今日才算是真的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。
玉州又说:“余夫还说,我跟小枣是主仆关系。”
时延了他的脑袋:“这太复杂奥了,你不懂也很正常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玉州刚人不久,让他了解这些东西,总是需要一时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