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/2)

女人不知有没有听到少年的话，趴在玻璃上睁睁看着一个警卫走上前，用自己的份识别卡打开了电梯，让少年自己走了去。

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拷上了沉重的电击手铐，脖上着一个黑项圈，后面还拖着两个铅球，这让他每次迈步都无法离地很远，只能小步小步地向前艰难地挪动，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
砰！

电梯停在了-7楼，208如往常一样走白房间，坐在了给自己准备的金属椅上，警卫将沉重的镣铐固定在把手上，便退了房间。

“实验208，接来我们会对你行一些认知测试，请你如实回答以问题。”坐在玻璃对面的依旧是当年那个男医生。

“呵。”少年，也就是实验208咧起嘴角自嘲般地笑了笑，“祝你好运。”

早在一年前208就已经不再被允许和这些实验员们直接接，居住的地方也从那个-10楼改到了-11楼。他的药改造已经结束，帝王蝎的变异基因的改造药剂大幅改变了他的，让他成为了有人蝎两个形态的怪，他的质大大增，却永远停留在了最初接受改造时候的样。

电隔了好一会儿才停止，少年跌回椅上，着气，默不声地盯着他们看了会儿，嘴边的腮绷又松开，四周一片寂静。

接受改造之后的208大变，研究所以前模糊的记忆离他越来越远，有时候本就不记得在研究所之前的生活了，仿佛自己一生就在研究所里似的。

少年忽然停住，抬起，他看向玻璃后面的女人，又看向四周玻璃背后的人，他们还是像一直以来那样默默地蜷缩在某个角落，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和那个女人。

208微微抬，看着厚厚的钢化玻璃对面的白大褂们。

距离他刚刚这个实验室已经过了三年，三年的时间，足够把一个未成年小天使改造成一个心理变态了。

“放我去！”玻璃背后的女人一边拍打玻璃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，泪哭了她的线，在脸上留两条灰黑的痕迹，“你们这样是违法的！”

审讯室里十分安静，日光灯，防弹玻璃将房间隔成两个天地，一面是观察者，一面是被观察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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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用问……我是人。”少年刚说完，金属打造的椅上传来一阵电，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起来，却被手铐束缚在椅上，镣铐被挣扎得哐当作响，他雪白的肤上青突起，浑止不住地颤栗。

少年边的玻璃上猛地趴上一个人，一张狰狞扭曲的女人的脸现在玻璃上。

“首先，说一说你对自己的认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