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森特睛一瞇,语气十分不悦。
眾人对几年前发生在火族的惨案都略有所闻,为了不让艾森特烧了整个宅邸导致他们必须换地方开会,所有人默契地略过了这个话题。
璃璃到底怎么了你有胆就说啊!而且火族的事什么不讲偏偏要提这件,你今天是打算把艾森的雷给踩爆吗?
艾森特的脸陡然沉,屋甚至拂过一浪。
至于主犯该如何理……这个跟泥鰍一样溜的傢伙都还没确定分和行踪呢,现在讨论这个也太早!
「他是这么说的。」
大伙又聊了几句,但每次都才说一会就变成各站族立场互,实质的讨论度也不能说没有,可到最后依然演变成大家彼此试探,外加互戳肺一番。
而查到有煽动、组织底人行过激行动的上层,有一个抓一个,之后再依实际节慢慢审。
他还是笑得从容不迫,而且不知为何能在优雅的表中掺似有若无的鄙夷。
……达亚尔觉得这游戏简直太难玩了,除了伊瑟以外,就没一个能好好组队的。
苍希转过朝达亚尔耸耸肩。
苍希笑着望向他,好像看见对手准确掉了自己挖的里。
外围的层信徒终究只是一般人民,能劝的就劝了,劝到直接改教最好,劝不了的则尽量用舆论压制。
──针对苍希的人攻击也就算了,对整个族裔人攻击算哪招,你们是真打算直接现场开打吗?
而火族要不要在这次事件中力,自己看着办,帮的话在后续各方谈判时能多一筹
但卡姆跟艾森特没啥,也就是他敢继续对着这件事打边球。
「照这说法,审判为何不在焰帝国行?其他数位涉有重罪的光明教层都在帝国首都,全一起审还比较乾脆。」
「这事火族自会理。」
上,但光明教徒引发血事件造成的恐慌和愤怒,需要给人民一个代。如果最后的审判是在澕京举行,那由闇魁发落倒也没什么不可以。」
「我们族人很好,比起担忧我们,你大概得多担心自己的族人……有些外围的光明教徒不过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普通人,不分缘由地逮着就揍,实在让我由衷地担心你们是不是住在沼泽与瘴气里太久,让雷族人的脑和睛都燻坏了。」
「说到这个,伟大的焰帝国要不要先理,你们国歧视闇族和雷族族裔的事?这问题已经持续好久了吧?也曾经在多年前闹大惨案。难不是你们一直忽视这个问题,才会在这短短几年迅速培养所谓的光明教来吗?」
「火族是该负有最大责任,但族的光明教势力也不小。光闇转带来的灾难明明是自然现象,可一堆人失心疯地跟着仇视国带有闇族血脉的人……我就想问问,这是你们族人的脑袋都不太好,还是对人民的知识普及本就问题?」
这次房掠过一阵电,酥麻的觉窜过肢末梢,让人一的难受。
「…………」
可比起达亚尔,苍希的段数显然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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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你什么,你又问他什么啊!你拿他的话来回我!?
达亚尔瞪大睛看着这火爆场面。
虽然结尾时的场面有那么不好看,但所有人好歹还是在如何理光明教徒的结论上达成了一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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