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端的权利4(2/3)

和井然有序的阿斯塔特宿舍区相比，这里显得格外吵闹，在目光所能及的每一面墙上都被记述者涂满了大片的涂鸦，有些低俗的不堪目，也有些细的堪称艺术品，除此之外你还注意到在一些隐蔽的地方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，你立刻就辨认这是洛嘉所写的圣言录的标志，有宗教在这里秘密的传播，你蹙起眉，在帝皇揭示帝国真理之后，你不明白为何还有人投宗教的怀抱。

你的怒气因他的揭穿顿时被打压去，苦涩的觉在你心中泛起，“卡尔卡斯，我希望你明白，因为众人皆知你受到加维尔·洛肯支持的缘故，这导致洛肯在军团里的日也十分难过。”你暗示卡尔卡斯停止这行为。

“我以为我对你的友善已经到了极致，我派人暗中保护你，免得你受害，而你仍在传播谣言的事，我是不是该让这些保镖变成狱卒将你监禁起来才算好？”

“我知的。”卡尔卡斯释怀的笑，“我从一开始就说了，这是苍蝇撼大象般的悬殊之战，一次对庞然大的挑战，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抗争，但我知我的所作所为是正

“我知，我知他们是大人，就跟我知我是个微不足的小人一样。”

在梅萨的指引，你们很快就到了卡尔卡斯的住，梅萨想要敲门，你制止了，你将门猝不及防的闯开，正坐在房间里打印传单的卡尔卡斯吓了一，直到他认是你和梅萨后，他才冷静了些。

“我知你们很伤心，在得知战帅垂危时我也是一样痛苦，但真相就是真相，它是真实发生的，是客观的，是不该被隐藏的，当有人试图掩盖真相，就应该有人站来揭，当有人试图堵住悠悠众，就应该有人走来发声。”

“你想让阿斯塔特认罪伏法，你知他们中的一些是怎样的大人吗？”你不得不承认卡尔卡斯的话让你到钦佩，你看到一人的光辉在他上闪烁。

“这是不是谣言，您最清楚，阿斯塔特们在甲板杀害平民时，您就在场。”

“冲动并不是无罪的借，人是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的。”他语气定，“大人，我向您发誓我伊格斯·卡尔卡斯至今都在用客观公正的光的看待这件事，虽然我此刻指责你们，但我也曾赞扬你们，对的就是对的，错的就是错的，没有任何理由能将一件错的事变成一件对的事，面对这问题不该有徘徊在善恶边缘、模糊不清的灰地带，我知你希望将这件事一笔带过，就跟它没有发生过一样，但这是不可能的，它发生了，而且行凶者至今未曾认罪伏法，所以我会继续散发这些传单。”

“所以我才写信，请求您发声保护这些秉持异议者。”卡尔卡斯鼓起勇气看向你，“我们没有错，大人，我们没有任何错。”

“你好啊，卡尔卡斯。”你冷笑，“为了更好的倾听你的诉求，我来了。”你走房间，踩踏着卡尔卡斯那些落一地的诗，走到打印机前将它关闭。

区，尽如此，凡人们还是能很轻易的辨认你的不同寻常，作为帝皇特殊的造，你宛如女阿斯塔特，或原中更柔弱的一位，凡人们躲避着你，不敢现在你的前。

“那你知你会惹上大麻烦吗？到时候无论是洛肯，还是我都无法保护你。”

卡尔卡斯的房间弥漫着重的油墨气息，令人几窒息，那台老旧简陋的打印机正不知疲倦的运行，疯狂赶制着最新一批我们唯有真相的传单，地板上满是七八糟的纸张和他最近新写的诗篇，显然在你为奥瑞厄斯的战事忙得不可开的时候，这个卡尔卡斯仍胆大妄为的在船上派送传单，你倍恼火。

“洛肯连希望我揭真相，无论这真相是多么丑陋可憎，我照了，而你们一见到真相被公布，就立刻对直言者行打压，难这就是正义吗？”

“我知，大人。”卡尔卡斯对你说，他的语气中带着同。

“就算当时我们只是一时冲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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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摇摇，凄然：“这并不是正义但我们也有苦衷，当时的况很特殊，战帅濒危，我们悲痛绝。”

卡尔卡斯是个壮胖的诗人，和他那些尖酸刻薄的诗词不同，他的面相圆宽和，在刚见到你时他惊恐至极，但现在他再次回归镇定，你看得他心有一极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