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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1节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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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就等吧。

果然,此后他就时常能够等到尘寄雪,每次见到他,就会想起之前在失忆咒作用遗忘的记忆。

自从遇到尘寄雪开始,舟向月就有了一个记忆的容,可以把自己脑海里本来会时不时被郁燃清空的记忆寄存在尘寄雪上。他发现,郁燃真是万分小心,他的记忆似乎每天都会清空重启。

郁燃对他的防备实在是滴不漏,尘寄雪这个变数是他所能拥有的唯一突破

“……你发现,他是我的魂。”

舟向月看着郁燃,轻轻笑起来,“你当时肯定在想,我到底在搞什么鬼,对吧?”

郁燃的呼越发沉重,像有的刀在血之中翻搅,痛得他前一阵阵发黑。

他不想听这个人说话,他知他又要骗他,可他却无法松开抱着他的手臂。

……他就要死了。

自己拼尽全力才把他囚禁在边一百年,可他还是要离开他了……

“你知吗,郁燃?”

舟向月叹了气,“尘寄雪虽然是我的魂,却不是我。”

他平静地注视着郁燃:“他没有我的记忆。”

郁燃依然抱着他,上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“成神不是没有代价的——我成神的时候,就不小心分裂去几个不听话的魂灵。我不知那些东西散落到了哪里,也不了它们,”舟向月有羞赧地笑笑,“好吧,毕竟是第一次嘛,有失误很正常。”

“尘寄雪就是一个散落去的魂灵。除了这一之外,他和我其实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“你应该知的吧?你翻来覆去地审问了尘寄雪那么多次,就差把他的心挖来看了,早就知他对我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
郁燃牙关咬、绷,这应该算是默认了。

“其实尘寄雪会现在我面前,我是真没想到,纯属巧合。”

“但他来开启生祭就不是巧合啦,是我控制的。毕竟是我的魂嘛,我对他是有血脉压制的。”

舟向月注视着郁燃,一丝揶揄的笑意,“当然了,如果不是你亲手把他送到我边,他可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的天之骄,对他的世一无所知……嗯,说不定真会成为一个好人呢,看他那傻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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