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讨论他,两人便竖着耳朵听。
那个称号“蝉”的神秘人,在不夜洲是个传说。
没有人知他在不夜洲待了多久——事实上,不夜洲的赌客来来去去,现在在这里的人,好像都是从之前的赌客中听说“蝉”的神秘与大,当然偶尔也会有机会亲目睹。
没有人见证过他在不夜洲崛起的历史,更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。
在所有人知他的时候,他已经有了不见底的财力,赢率又得可怕,堪称不夜洲的赌神。
听说蝉自己日常都不会来赌了,而是生活在不夜洲最奢靡至极的尊客区,唯有有人想找他挑战的时候,才偶尔应战,但只会在天字桌参加赌局,最多降到地字桌。
也就是说,要找蝉对赌的话,至少要押一万祸福钱。
当然,刚刚能押上一万祸福钱的人大多数也没有胆量去找他对赌,敢找他的一般至少也有几十万祸福钱,而且对自己的赌技相当自信。
毕竟,资金的充裕程度是最终输赢的重要决定因素。
人人都有侥幸心理,尤其是赌客——哪怕是蝉,也并非次次都是赢家,总有运气和技术双双达到峰的幸运儿能够从他手里赢钱。
那个幸运儿说不定就是自己呢!
跟他对赌,赔率比普通的赌局许多,这也是哪怕大分都亏没了本钱,但疯狂的赌客还是前仆后继地挑战他的最重要原因。
只要能赢蝉一局,后半辈的荣华富贵就到手了!
付一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钱无缺:“老钱,这人真能存在吗?他赢那么多钱,难不会被赌场给掉?”
钱无缺:“……你咋这么想?”
付一笑:“那电影里剧里不都这么演的……”
钱无缺:“……好吧,忘记你是乖宝宝了,对现代赌场的认知全来自影视剧是吧。”
付一笑:“……”
钱无缺看了一周围,对付一笑小声:“我看比起赌神,这个蝉倒更有可能就是庄家的人。”
付一笑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!”
“……不过也不一定,”钱无缺,“就这么说吧,一般庄家自己也很愿意看到有这么一个被尊为‘赌神’的赌客典型的,毕竟吊着赌客的就是赢钱的希望,他们看到赌神的存在,就更会觉得自己也可以。之前我也说了,赌场盈利最重要的就是赌客多多的来,多多的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