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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向月叹气,今天可真是诸事不利啊!
他垂丧气地走了一段路,忽然被人叫住:“站住!舟向月,你手上拿的那是什么?”
舟向月偷偷翻了个白。
是师兄范世沅。
他不大喜这个师兄。
尤其是之前,他偷偷给范世沅贴了迷魂符让他去偷试题却被发现之后,他们两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僵。
范世沅从旁边的树林里走来,眯着打量他手中的剑:“这不是郁师弟的剑吗?你还真胆大啊。知你平时手脚不净,喜偷摸狗。但这是皇家用剑,你也敢偷?”
舟向月冷哼一声:“谁偷了?是他借我玩两天。”
范世沅冷笑:“谁信?你整天鬼话连篇,十句里也没有一句是真的。郁师弟那么讨厌你,怎么可能把这么珍贵的剑借给你玩?把你卖了都买不起人家这把剑。也不照照镜看看你是什么人,人家是什么人。整天腆着脸凑上去,人家不过是教养好不跟你翻脸,实际上在他里,你不过就是沟里一只脏兮兮的老鼠罢了。”
舟向月嗤笑:“嚯,我说是谁吃醋了。你不就是想结人家,又拉不脸吗?就喜看你气得牙也只能睁睁看着我往人家跟前凑的样。我不要脸我骄傲,总比你装模作样只敢在心里想想,虚伪得要死。不知吧,郁燃可不止送了我这一个东西,还有别的呢……”
范世沅然大怒:“你,你好不要脸……”
随即又想到他刚刚才说他不要脸他骄傲,更是气得七窍生烟,“好啊,跟我去见师叔,看看你这把剑到底是怎么来的!”
舟向月一听要去见任不悔就有些牙酸,“你多大啦?动不动就找师叔打小报告,丢不丢人?”
“我看你是怕了!”范世沅冷笑一声,剑来。
舟向月自然是不愿意去见任不悔的。他不过是跟范世沅嘴几句,心里清楚地知他这把剑确实就是偷来的。
要是真的闹到任不悔那里,他找郁燃一对质,岂不是一切都馅了!
可是范世沅已经掏了剑,看今天是不会放过他了。
舟向月虽然经常被白晏安夸有天赋、学得快,但他到底跟范世沅差了那么些年岁,量格都差了不少,还不是他的对手。
最后,舟向月千不愿万不愿,还是被范世沅扭送到了任不悔面前。
任不悔在凌云塔里,一见他,脸顿时沉来:“跪。”
舟向月忍不住有些委屈:“哪有这样的,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,都还没定罪呢!我要告诉老师……”
任不悔冷冷地瞥了他一:“你的邪门样那么多,从来只有你侥幸逃过不被人发现,还没有哪次是错怪了你的。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