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桂啊!
这人明明不像他们这样从小童功,人家小时候学的都是世俗帝王之术,半路家才来学,可是依然能够碾压所有人,不愧是当初能成玄琊帝星降世的神童。
舟向月想着,他还真是不记得他哪次失控到差走火那么危险,大概是他死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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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几个同学隐晦地打听过了,大家都完全不清楚这事。
郁归尘随手住一张飘飞的落叶,在上面画起来:“以符镇符。招魂咒过程容易被打断,要先破障,确保环境安全;再看况合使用驱邪咒,必要时用镇魂符。”
鬼魂不合,总是在念完咒语前刮风撕毁符纸,怎么办?”
他就这么胡思想着回到了家,远远就闻到一令人垂涎滴的鲜明味——辣椒的香味!
郁耳朵那人居然也会心不稳,走火?
可真是冤家路窄。
舟向月看了看,心想天赋这东西可真是让人嫉妒。
所以第二天他就继续在课后去找去找付一笑问问题了。
在他印象中,郁归尘曾经灵力失控过两次。
付一笑一愣:“大概是九百年前吧,本来是他凌云塔的,那时候就变成我代了……呃。”
说起来……舟向月挲着,郁耳朵当时答应他了,可后来竟然没到,他最后也没喝上徒弟酿的酒。
一时间仿佛漫天灿烂光的金星雨坠落,舟向月趴在窗都闻到一烤桂的甜焦香。
他乖巧回答:“好的,师父!”
不过这也许有可原,毕竟之后郁耳朵第二次灵力失控,就是撞破了他的邪神份。
他手一扬,那张落叶在空中“嗤”的一声化成了一簇火焰,转瞬飘散了。
他气得勒令郁耳朵去学桂糕,酿桂酒,以补偿他惨死于火刑的桂。
舟向月:“……”
有一天,舟向月有心捉他,了个符咒隔空打了过去。
而郁耳朵呢,虽然大惊之灵力失控,燃了他扔去的所有障法吧,但偏偏还是在那次,凭空将他那把随佩剑应成了灵犀法弑神剑,甚至还有力气来追杀他呢。
没想到少年郁燃大惊,骤然灵力失控,竟把所有的飘落的桂都在同一时间燃了。
不过……
至于是不是又去找了,他怎么知。
他正胡思想,忽然听郁归尘:“你有师父了,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我。不要给别人添太多麻烦。”
舟向月回去的路上走过家附近的桂林,又想起了这事。
见周围没什么别人了,舟向月凑到付一笑边,低声问:“付院,你是不是知郁院之前差走火的事啊?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黑衣少年的桂树被击中,顿时纷纷扬扬飘一场桂雨。
奈何付一笑风,不舟向月再怎么问,是什么也问不来了。
这事舟向月想起来就觉得倒霉,自己一直瞒得好好的,怎么偏偏就被他给撞见了,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早暴,被迫当众叛逃了翠微山。
疼?
第一次是他们还算是师徒关系的时候,就是在这片桂林里。
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,像是不满意他整天去找付一笑似的。
现在回想起来,十六岁的少年经过了漫的混和逃亡,虽然表面上彬彬有礼、一切如常,实际大概像一个应激状态的小兽,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的。
舟向月一个激灵,你从哪里看来的疼?
也不知是谁在他死的时候把耳朵刺激成这样,竟比他还厉害,啧啧啧。
舟向月这个师父每天早上还在睡懒觉,他早早就会起来,在桂树练剑。
言而无信!
虽然已经不再是帝,但他的自律一也没变。
他突然意识到背后说别人不好,委婉:“这毕竟是你师父他自己的事,你要是好奇,就去找他问吧。他那么疼你,应该会告诉你的。”
舟向月目瞪呆:“……”
那时郁耳朵十六岁,国破家亡不久,刚刚来到翠微山成为他的徒弟。
那时候舟向月也习惯了,每天清晨明媚的光落到他窗前时,他伸个懒腰起床,趴到窗前就会看到桂树黑衣少年努力练剑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