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脱光吧(4/5)

洛兰妮雅被他夸张而昂的语调吓到，意识就想后退拉开距离，却被人先一步制住动作，没了退路。

“可事实是他错了！迪亚兹王室的确是继承了神血的一裔没错，太女神降神迹证明过真伪又能如何？还不是早早让污秽的诅咒玷污了珍贵的神血……”

科尔温亲王原本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去太多时间，但看着前少女畏惧而瑟缩的样，他突然再一次意识到她的无知与卑微，她不明白自己应当为之骄傲的东西就在潺潺动，只要几句话，就能将鄙夷了他数十年的贵血统踩到地上，用沾满尘土泥污的鞋底狠狠践踏。

他收起扭曲嘲讽的表，再度笑了来。

“洛兰妮雅，我可的小侄女，整个王国……不，全世界学习过新历元年前后这段历史的人，都知发生在你们迪亚兹王室的故事。多么可悲！缔造了一代传奇的先王奥尼尔建立了空前繁荣的王国，晚年却被那些肮脏污秽的恶诅咒了血脉嗣，王室成员悉数凋零死去，如果不是先王及时找到挽救方法，如今赫里斯王国的掌权王室或许早该换个姓氏了。”

洛兰妮雅有些呆愣，半晌才把这些新接收到的信息整理清楚：“也就是说，因为一些历史原因，先祖传来的血脉里，除了神血以外，还有恶的诅咒？”

可，这应该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吧？要真是那可以影响命的诅咒，她这家族怎么可能传承到现在么！

“天真的姑娘。”科尔温亲王给了她一个虚伪而怜悯的神，“你以为奥尼尔国王找到的挽救方法是什么？传说他的智慧和勇武都举世无双，可执政生涯的最后几年里却刚愎自用，无视贵族与亲信近臣的谏言，执意推行‘禁巫’法令，意图抹灭神秘知识的通传播。最荒唐可笑的是，他还想制所有施法者服从王国律法的条例，使用法术必须取得行使许可……在这样的前提，你觉得会有人愿意手帮他吗？”

不知为什么，明明只是在听祖上老家伙的历史事迹，洛兰妮雅听得竟莫名有些激动，掌心冒汗着握手指，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境并不算好，哪能一副听故事似的态度？

“奥尼尔王最后找到的救命稻草，正是臭名昭着的女巫议会。他与对方达成协定，在原有的血脉诅咒之上覆写了另一全新的、邪恶的诅咒。”她注意到，科尔温亲王看过来的神变得玩味，令她无端到背后生寒，“据说与那名女巫合作的契约对象是来自地狱公爵级的大魅，对你们王室血脉的诅咒也秉承了魅一贯的与毒辣，至于效果么……”

科尔温亲王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，听得洛兰妮雅提心吊胆，两只手掌意识地迭放在了前。

掌，心脏咚咚动的节奏明显变快了一些。

似是觉得笑够了，科尔温亲王收敛起肆意的作态，语调愉快地开：“迪亚兹王室的后代之中，男几乎都是像你父王那样的派，频繁地更换女人，隔几天就要找人安排一场没日没夜的大会。只可惜啊，即便如此，能有幸怀生、被封王后或是王妃的女人还是少之又少。谁让王室男的生育能力被诅咒牵累，很难繁衍嗣呢？”

洛兰妮雅恍然大悟：原来是这样……难怪这么多年来，她那国王老爹还是只有自己这一独苗，先前猜测他是不是不不育还真没冤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