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吻落在额,清越磁的嗓音在耳畔溺地哄,“再睡一会儿吗?”
梦境和现实有须臾的,纤卷翘的睫扑闪了两,蓝的眸望到浮雕的天板。
厚重的窗帘布没有拉开,难分清时间门的早晚,林寻舟的怀抱不在,让晏柠橙轻易判断该是早晨。
藕白的手臂伸被褥,胡的摸索到床柜上的保温杯,咬着喝了一大,昨夜叫太大声的咙被过,舒服了许多。
晏柠橙直坐起来,双手背到肩颈后,拉伸着僵的骨架,腰腹还有隐约的酸胀不适。
林寻舟狗东西!
她想了想,又了被里,左右翻将自己裹成茧装,阖眸再睡起了回笼觉。
睡得不算太实,清洌的薄荷味又席卷而来后,晏柠橙昂起咬到林寻舟的结“愤”。
“吵醒你了?”林寻舟着她的后脑沙哑问。
“没。”晏柠橙懒洋洋地应,“原本就醒了,再眯会儿而已。”
于是就那么抱着,贴的密不可分。
还差几天就十二月的,夜里天凉要考虑开空调的时节,另个人的温熨贴的过来,刚刚好。
瘦的手指勾挑起卷发,丝丝缕缕的绕着指,垂坠又被挑起。
晏柠橙前阵份证到期补拍,发过浅不能拍,也厌恶了发来的黑发,脆直接染了纯黑的。
手很好,绸缎般顺。
“梦到了些什么?”林寻舟倏然发问。
“嗯?”晏柠橙把脑袋埋在他.,慵懒地哼了,总不好说梦到了年少错过的片段都圆满吧?
发传来很轻的一声笑,林寻舟悠悠讲,“桃桃知自己会说梦话吗?”
“……”晏柠橙不懂,她大为震惊,第一反应是那某些.梦的时刻岂不是都被听到!?
她小声问询,“我都说过什么呀?”
林寻舟如数家珍般回,“林寻舟、狗东西、不要了、你混球!”
早知就不问了。
“我就没说过儿好的?”晏柠橙呼,确认。
林寻舟带着薄茧的手指到她的后颈,轻重得当的着,“有吧,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毫无逻辑的梦呓,听了很久都分辨不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