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复止被逗得合不拢嘴,顺着他说,“那你得喝三杯饮料才行。”
说着,信自己手臂上的二肌上明显的黑白分界线,“看到没,这么的天,都晒成非洲黑人了,这都是我为社会的牺牲,你说我能喝酒吗?这不得耽误多少人的大事啊?”
“!老娘在后一直喇叭,你没听见?”
孟昨非戏谑地看着他表演,在看到陈复止中闪过疑惑后,淡淡声解释,“有纪律,不能喝酒。”
“不行!”不等陈复止拒绝,孟昨非和沈俏俏同时声。
沈俏俏:“老板娘,那两瓶二锅。”
信皱眉:“是你啊?我好端端在前开车,后面一直有个傻冒给我喇叭,我还寻思是哪个傻路怒症发作了。”
信像是见到了救星:“复止,要不也喝?”
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。”
孟昨非:“你喝不喝吧?”
老板娘在柜台听到打趣的笑声,抬起看了一,见服务生小妹端菜上来,连忙接过来亲自送上去,“这是我们店的特,紫苏红烧鱼,气味很独特,你们赶尝尝。”
“哎呦!”信哈哈一笑,“行了啊哥哥!我可跟你家孟法医不一样,每天不是泡在解剖室打发时间,就是坐办公室空调,我天天跑外勤。”
“拼了拼了拼了。”信一派豁去的样,正好这会儿沈俏俏踩着恨天,娉娉袅袅走来,看他玻璃杯的白椰,气不打一来,甩着包就往信怀里扔。
“不行!你千杯不醉。”
信又啧啧两声:“谁知你一天天的换车,哪像我们家孟法医,一辆车能开三四年。”
孟昨非又冷不丁声:“纪律算什么?主要是你一心为民?”
陈复止轻轻笑了声。
信:“救命,你饶了我吧!”
有这两人逗梗,餐桌上气氛一活跃起来。
“谁说的!”信正经危坐,“纪律算什么?主要是我一心为民,全心投我伟大的事业,要是半夜有急状况怎么办,我可都是为了人民的安全啊!”
“这特么就是你报警的理由?害得我被警拦,你今天最好事!”沈俏俏气不打一来,“我的车你还认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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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害我,我非被开了不可。”
“几天不见,你也学坏了啊!跟老孟一样蔫坏。”信怪叫。
“姑,谁招惹你了,拿我撒气?”
两人的声音一轻一重,把信了一,然后作地摇,“果然和不地差距一目了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