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您有顾虑,请您放心,我绝不会烦扰您,也会极力守护我们之间的关系,不给您添麻烦,只希望您能成全一位老太太想见自己孩最后一面的愿望。
第三封信是在第二封信的半个月后。
本以为上次去信会是最后一次打扰,没想到又要冒昧请求您的帮助。
那个时候,那个孩有多无助啊!
这期间绝不打扰您给您添麻烦,万望您看到这封信,可以施以援手,激不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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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母虽从未提起,但我看她思女心切,只是顾虑我的受,怕我知晓自己世,一直不曾透你的信息。
爸爸妈妈亲缘单薄,没有血缘关系近的亲友,在妈妈生病去世那段时间,应该只有那个孩照顾妈妈。
我现在面临困境,因祖母离世,我又是未成年人,遍求亲友无人愿意我监护人,将被社区送往福利院,实在走投无路,只能请求您挂名我监护人。
但这远比指责辱骂更有杀伤力,她跟甩掉拖油瓶一样的东西,真的如愿以偿将她当作一个陌生人,不带一亲人该有的。
丁漠漠已经失去了拆第三封信的勇气,陈复止给她的第二封信没有一句指责,没有一句抱怨,他克制有礼,将自己退到最卑微的地步,从到尾没有说一句的苦难,只是请求她这个女儿,能在母亲去世前,来看望母亲一。
我本不愿打扰,但无意收到退回的信件,我才知祖母一直早关注您,如今祖母危在旦夕,希望您能放往日成见,来伴祖母最后一程。
十分抱歉打扰您平静的生活,思及祖母病况危重,医生说恐时日无多只能冒昧来信。
丁漠漠如梦初醒,看着小儿惊恐的神,泪刷的一掉来,一腔柔终于有了寄托的地方,“对不起宝宝,妈妈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,对不起哥哥,也照顾不好你。”
这是她曾经所希望的,但现在却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剑。
您好丁女士:
可是她这个母亲,却能狠心,这么多年不闻不问。
那个孩也曾经写信恳求过她,一次是为了让她见妈妈最后一面,另一次是为自己,也是在走投无路的况。
“妈!”一声稚的童声突然劈空而来。
开,抖的连打开纸张展开。
您好女士:
妈妈在人生尽还心心念念记挂着这个孩,在为他谋后路。
丁漠漠时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,她以为看了这三份信良心会好受一,但她更痛苦了。
她从来一刻有这么清晰的知过,妈妈曾经给过她一个机会,可是她没有收到这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