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行舟 第152节(2/3)

乌石兰面无表，他缓缓走向执骨，一寸寸腰间的刀。

邪朱闻满意的笑容。

老宰相不敢再声。

第111章 “现在，我是你的共犯。”

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想一刀执骨的心脏，可他却不能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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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光一晃，乌石兰手起刀落，鲜血飞溅，执骨痛呼一声，捂住了自己的左脸。

杜昙昼正开，莫迟立刻又：“就算你愿意，我也不能这么。这本来就是我和执骨之间的恩怨，理应由我亲手了结。”

在他猜真凶是执骨后，他又故意当着终雪松和临台众人的面越狱，

莫迟脸上的表，分不清是决、伤、眷慕，抑或是掺杂着理智的恋。

他想检验，在乌石兰心中，到底是他这个主人更重，还是鹿孤那个旧友更有分量。

之后，乌今使团被悉数赶焉弥。

鹿孤客死他乡，乌石兰成为最后一个活着潜伏在焉弥的夜不收。

邪朱闻脸上的玩笑之渐渐退去，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他此刻的神有多认真。

杜昙昼中的痛惜与意几乎到了汹涌而的程度：“为什么在明知真凶是谁的况，还要心甘愿地被他诬陷？为什么在临台，你不肯把一切都告诉我，而要决地背负上逃犯的罪名，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？”

莫迟的神非常平静，言语间一通达理的贴：“执骨是乌今贵族，以两国目前的关系，为大承官员的你，真的能不阻拦我，睁睁地看着我对他手吗？”

“乌石兰，去吧，替你自己报仇吧。”邪朱闻饶有兴味地看向乌石兰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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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石兰在执骨面前站定，脸铁青，剧烈起伏，右手死死握住刀柄。

乌石兰举起刀，候古和人早就吓了，而执骨却着脖纹丝不动。

莫迟似乎料到他会这样问，没有上回答，反而默然收回了视线。

邪朱闻看似是为他气，实则是在试探——鹿孤与乌石兰关系匪浅，执骨又是告发他的人，邪朱闻很想知，乌石兰会不会替那个卖焉弥的人报仇。

面对杜昙昼灼的注视，任谁也不到视而不见，莫迟也不例外。

乌石兰收刀转，向摄政王行礼：“朱闻大人，属之仇已报。”

杜昙昼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计划。

他的视线从地面往上移动，从杜昙昼泥泞的衣服摆，一路看到他发间的玉冠，最终缓缓移，与杜昙昼平静地对视。
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你就会让我杀执骨么？”

候古与人辗转回到缙京，而脸上留了一疤的执骨，很快就失去了踪迹。

血腥往事不过寥寥数语即可揭过，面对近在咫尺的莫迟，杜昙昼问了那个埋心底已久的问题：“为什么你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？”

莫迟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杜昙昼完全排除在外，他明知一切都是冲他来的，却还是一步步踏了陷阱，将嫌疑全都集中在自己上，就是为了引真正的幕后黑手。

究繁文缛节，我焉弥早就被大承灭了。”

朋友们！除夕快乐！

他用的是询问的吻，心中却早已笃定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