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行舟 第132节(2/3)

“无妨。”莫迟刀，反手将刀柄送到终雪松面前：“终大人自行检验吧。”

——他好像是真的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，帮助杜昙昼查明真凶。

谁知终雪松是个不死心的，他在杜昙昼和莫迟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，随后追问莫迟：“莫大人可是觉得官判断有误？您无需多虑，直言指便是，官绝不会心生怨怼。”

终雪松接过莫迟的刀，放到象胥官脖颈间比对了半天，随即对杜昙昼说：“禀大人，官对凶的推断应该不会有错，割破死者咙的刀，就和莫大人的这把极为类似，修、细匀，却又极度锋利，不似中原武，更像是外常用的形制。”

杜昙昼压眉心，质问：“终主簿这是何意？”

终雪松视线在房中一扫，正好见到挂在莫迟腰间的那把刀，立刻向莫迟拱手：“凶应当和莫大人的刀十分类似，不知大人可否解来，让官对比一二！”

杜昙昼问他：“你觉得凶手会是焉弥人么？”

杜昙昼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，就听莫迟的声音传来。

“对了，弯刀！官怎么把此事忘了！”终雪松低，再次检查了一遍象胥官颈间的伤，然后：“官大概猜到凶的形状了，凶手使用的应该是一把直刀，这样才能站在窗外也能对象胥官使致命一击！从刀度来看，此刀应该不宽，刀约莫两指宽度，这刀中原地区不常用，倒是番胡人，还有毓州人多用！”

第92章 “我是真的舍不得他。”

莫迟琢磨了一会儿，字斟句酌：“焉弥人惯用弯刀，造成的伤应该是两端浅，中间，所以……”

和表空白、毫无所想的普通人不同，这人的面无表来自于大的控制力。

莫迟朝终雪松略一，算作回礼。

只要他想，那么外人就不可能从他脸上猜他的所思所想。

终雪松顺着他的视线望去，惊讶地发现，原来在墙角一直站着一个人，而他来这么久了，居然一都没有觉到。

他一都不像是被终家派来打探调查报的，反而像是对此案发自心的关心。

杜昙昼听了他言语间的谨慎，没有继续问去。

那人材劲瘦，微垂着肩膀立于暗，腰间挂一把刀，脸上没有任何表。

终雪松也意识到此言不妥，连忙解释说：“两位大人不要误会，官没有怀疑莫大人的意思，官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，万一说错了，恐怕会误导大人断案的思路。”

终雪松一不眨地盯着对方的脸，再一次确定，他从那人清秀的面孔间，真的没有读任何神。

终雪松神清澈，目光清亮，底一片赤诚。

终雪松站起：“杜大人，官来之前也曾查过鸿胪寺的簿册，被杀的这两名乌今人曾经一同去过焉弥，如今二人又疑似被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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昼突然对着墙边的角落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他站起，向那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：“官见过莫大人。”

这个人是谁？不需要问，终雪松已经有了答案。

只要他愿意，他就能把自己的气息完地隐藏在环境之中，任谁都无法注意到他。

要不是杜昙昼突然声询问，也许直到离开此地，终雪松也不可能注意到他的影。

终雪松心想，怪不得来这么久，他都没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。

莫迟神一暗，当即住刀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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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昙昼略显惊讶地看了莫迟一，莫迟面无表站在原地，没有与他对视。

终雪松将刀双手还给莫迟，莫迟刀鞘，动作净利落。

“不好说。”莫迟语焉不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