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行舟 第125节(2/3)

一直不发一言的莫迟忽然开了：“这黄的粉末固然蹊跷，但在我看来，此事更像是仇杀，不如从候古边的人开始查起。”

“不错。”杜昙昼再次问向候古的小厮：“本官问你，你家老爷在缙京可有仇家？”

“过了一个多时辰，小人看都已经亥时了，老爷房里的油灯还亮着，以为老爷是睡着了忘了熄灯，就推门去了，谁知一抬就见到老爷——老爷的面朝躺在地上！”

小厮吓得都了，扑通一声倒在门槛边上，还是府里的护卫听到了响动跑了过来，才把他扶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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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厮回忆：“昨晚老爷回府后好像有张，屋檐的瓦当被猫踩了，只发了一动静，老爷就生气了，把房前屋后服侍的人训了一顿，还让我们值夜的时候警惕些，小人就一直照他的吩咐守在门外。”

小厮还在后怕之中：“当时小人吓得走也走不动，是家带

院里院外的仆从们都围了过来，可谁都不敢走到主屋里查看。

斗，就被杀了。

小厮就等在主屋外，衙役一招呼，他上就跑了上来。

最后从驿馆直接回到府中，了主屋，直到死，再没来过。

京兆府尹赶忙让衙役把候古的贴小厮找来。

“回大人的话，当然不会！”小厮眯着睛低着，不让自己看到屋的尸首：“我家老爷腰缠万贯，光厨就请了八个！他平常连后院都不，更别说厨房了！”

“姜粉？候古难会厨？”

“手矫健，惯用直刀，一招毙命，不留任何踪迹。”

那天早些时候，候古去了一趟城东的店铺，中午时分回到府里，用了午餐后便睡了。

“后院都不？他没有娶妻？”

杜昙昼皱眉。

杜昙昼问他：“本官问你，你家主人平素还会厨房吗？”

午休起来，接到了几封送到府里的信，看完以后，让家从库房里找来了好些个贵重的金银玉石，放在了锦盒之中。

莫迟表严肃，目不转睛注视着候古的尸首，似乎想从尸上看什么。

那天晚上，他带着小厮了府，先是去了趟鸿胪寺，不久便来了，又让小厮驾车去了木昆所在的驿馆。

“你是如何发现他尸的？”

杜昙昼又：“你把他昨夜过的事、见过的人和去过的地方，事无细，全都向本官重复一遍。”

他抬眸望向莫迟。

“没有！老爷不仅没娶妻，连朋友都很少，也没有什么嗜好，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城东的铺面。府里人都说，老爷本不在乎什么儿女，钱才是他最看重的东西。”

杜昙昼心想，这描述怎么那么像……

那这姜粉究竟从何而来？难是凶手不小心留的？以此人行事之迅速谨慎，会犯这样心的错误么？

杜昙昼伸手一抹，抬起手来一看，见指腹上蹭到了少许黄的粉末。

凑到鼻一闻，嗅到了的姜味。

小厮想了半天，苦恼地说：“老爷很少和别人打，没听说得罪过谁，要是在生意时结了什么仇家，他也不会告诉我们这些人。”

杜昙昼暗自摇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尸上，突然，候古袖上的一抹黄痕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
一见到地上主人的尸，连忙闭上睛，转过不敢细看。

护卫毕竟胆大，刀一步一步走到候古边，在他脖侧摸了一，才发现候古已经断了气。

小厮说的话，和京兆府尹在来的路上对杜昙昼说的经过基本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