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莫迟一怔:“没什么。”
杜昙昼不肯起来:“他要是什么都没说,你那一刀本不会刺偏。而且,我明明看到他嘴动了。”
“……”莫迟再一次叹,这人观察力未免太过准:“他说他是邪朱闻派来杀我的。”
“不对。”杜昙昼摇摇:“辛良遥刚才分明是借故把你从我边引开,然后将火药扔向了我。”
见莫迟没反驳,杜昙昼停顿片刻,说:“辛良遥是来杀我的,他把我们引来铁矿,目的是替邪朱闻杀掉我,对么?”
莫迟忍不住了,一把将他拽起来:“他邪朱闻要杀谁!就算他是天王老,也休想从我手里取走任何人的命!”
杜昙昼被他拽得站起来后都刹不住车,陡然往前一扑,正好将他抱了个满怀。
这回没等杜昙昼开,莫迟抢先一步,学着他的样调侃他:“这么急着投怀送抱?侍郎大人就算再喜我,也不用这么心急吧。”
杜昙昼也不说话,放在他后的手慢慢收。
莫迟半天等不到他声,侧瞥了他一,却见杜昙昼沉沉地注视着他,底溢意味不明的意。
“原来你知我很喜你。”杜昙昼嗓音沙哑,尾音轻颤:“记住你这句话,次再想要以命相博时,别忘了还有我在喜你。”
莫迟呼一滞。
杜昙昼用力收拢放在他腰间的双臂,沉重的呼起伏在他耳边。
当莫迟徒手抓住那火药时,他不会知,杜昙昼心中那即将要失去他的绝望有多烈。
“知了……”须臾后,莫迟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杜昙昼又恢复了正常的表,手在他脑后轻轻一:“这才乖。”
“走吧。”莫迟没有再看他,从他怀里退来,转朝外走:“这里的石还要搬走一些才能去吧。”
莫迟扎的简易火把,居然到现在还躺在地上没有熄灭,只是杜昙昼的手帕烧得就剩一,能照亮的时间也不多了。
二人加快速度,清走了分堵了甬的石块,腾了一空间,脚踩上碎石堆,从崩塌的路上方钻了去。
能够通行而过的地方很窄,莫迟挤过隙时,觉腰带被石勾住了。
他用力一挣,腰间的阻力顿时一松,让他顺利地穿过了石堆。
杜昙昼也钻过来后,没有见到辛良遥的影,警惕地对莫迟说:“辛良遥早就在矿里了准备,他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地被火药炸死,小心他还有后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