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馥州有没有这样的地方?”杜昙昼喃喃。
店主只好把准备好的银票收袖里。
杜昙昼去镖局打探时,两个决不吃州府一早餐的人,就坐在街边的馄饨店里大快朵颐。
店主早早就等在门外,见到辛老板来,殷勤地迎了上去:“辛老板辛苦!这一趟又帮我安安全全送到了!”
来时,莫迟和杜琢纷纷摇,表示不想再看到任何状了。
莫迟的右手还没好全,只能用左手拿筷。
杜琢嚼着馄饨糊:“难乔和昶也给了匪铁矿?”
若不是金利足够,店主连往返的走镖费都付不起,更别说承担的损耗了。
“是,所以我才从辛良遥手。”杜昙昼终于够了筷,他问莫迟:“镖局大掌柜说,一般商人从毓州送货过来,但凡要从那里来,押送的必定是珍贵之,你们毓州卖得最贵的货品都有什么?”
当车上所有的大箱都搬走后,放在几箱大货最面的一个小盒了来。
杜昙昼拿起木筷,用手帕来来回回细细拭:“辛良遥的镖局走陆路为主,最远能押镖至毓州,他们从不走路,暂时还看不与匪存在什么牵扯。”
一筷没拿稳,好好的馄饨啪叽掉在桌上,杜琢立捡起来丢到嘴里,嘴上还在念叨:“不脏不脏,刚挨到桌怎么会脏呢。”
连店主打来的招牌,都写着“非焉弥不售”。
莫迟却说:“可是在乔和昶来馥州前,那群匪也只抢官盐,从没抢过铁矿吧?”
馄饨店人多座位也窄,莫迟的筷就老和杜琢的打架。杜昙昼来时,杜琢正在努力尝试用左手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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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里的几个伙计上车,把一箱箱金搬店。
莫迟想了想,说:“能在明面上通的商品,最贵的就要数焉弥的金。焉弥盛产金矿,制作金平超,远胜大承国的金匠,所以金商人特别多,哪里来的都有。”
杜昙昼撩开衣摆坐在二人对面,也向店主要了碗馄饨吃。
杜琢立刻回答:“有的!就在大人带着莫迟抛弃了小的的那两日,小的没事就在街上闲逛,还真的见过一家金店!小的也不知那些东西是否来自焉弥,但看着都光芒四的!照得整间店都亮亮堂堂!”
等待上桌的间隙,吃饱喝足的莫迟了嘴,问他打听得怎么样。
店主连忙亲自将小盒取,朝辛良遥神秘地眨眨:“辛老板让我留意的金,我在毓州的亲戚为您寻到了,请您移步店中,看看是否满意。”
辛良遥说什么都不肯收:“您已经付了那么多走镖的费用,可不敢再让您破费了。”
这一路千里迢迢,危险重重,途中货有损是常事。
就连在缙京的东龙璧坊,最豪华的金店里,卖的都是焉弥金。
他有不少亲眷还住在毓州,专门替他寻找稀罕的金银,然后再给镖局,由镖师押运到馥州,送至店主手上。
城中的商人都说,辛良遥的镖师押镖
有时遇到山匪民沿途劫掠,有镖师为了保护货死伤,也不是稀罕之事。
杜昙昼摇了摇:“不是匪首还是乔和昶,在审问中都完全没有提到此事。乔和昶连私贩官盐的罪都认了,没理由不承认这,而匪首更加没必要替他隐瞒。叫我来看,不如说辛良遥暗中给了匪好费,听上去还比较合理。”
店主本就是毓州人,十年前来到此地金生意。
杜琢所说的金店门,辛良遥亲自押着一车货赶到。
来到馥州没过多久,店主就听说了辛家镖局的名。
说着,就要给他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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