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行舟 第98节(2/3)

莫迟连连摇：“没有没有，你已经很好了，或者说太好了，是我——”

就在他以为莫迟会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时，怀里这个厉

莫迟手一抖，那烟直接吐了来。

杜昙昼忽然把手放到他肩膀，莫迟浑一震，反手就要抓住杜昙昼的胳膊将他制住。

杜昙昼皱眉望着铜镜，不敢相信他要着额上的一个鸭掌睡。

多年未披戎装，杜昙昼的材依旧结实。

莫迟的发有几缕垂在脖侧，杜昙昼用脸重重地挲着他的黑发，丝毫不在意脸上的肤被得泛起红。

穿着衣服不显山，只有解开了宽大的外衣，才能看那副肩宽、年轻健的端直材。

莫迟底闪过一丝惊慌的神，他的表是相当罕见地无措。

觉到近在咫尺的躯正在变得僵，杜昙昼没有再行一步的动作，他只是维持着这个揽抱着莫迟的姿势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：“别动，给我抱一会儿。”

一呼一之间，二人的脉动仿佛合二为一，难分彼此。

官服外袍松松垮垮地垂在他上，侧的贴中衣，隐约起伏的肌走势。

他是苍茫天地间历练的一把神兵，非要在熊熊烈火中才能闪烁光辉。

烟雾缭绕间，杜昙昼从他手里拿走烟，放到床边的柜上。

杜昙昼单跪在床沿，将官服一脱，随意地丢到床边，从上到俯视莫迟：“你说的，晚上回来再摸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。”

莫迟用手背蹭了蹭鼻尖：“那什么……其实我也可以不摸。你看，明天还要早起，不如我们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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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仓皇慌张，甚至想要立刻而退。

莫迟发间萦满郁的药味，在苦涩的药香，是一缕若有似无的兰香。

“你刚才不是还说，连邬夜雪都不如我么？”杜昙昼沉嗓音，垂眸看莫迟底：“那你到底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”

杜昙昼闭上双，把脸埋在莫迟颈间，了一气。

杜昙昼站起朝他走来，边走边解开腰带，来到莫迟前时，腰带已经被他扔到地上。

杜昙昼动作却更快，他借机拉住莫迟的手腕，将他的手臂反折在背后，把整个人固定在怀中。

杜昙昼斜看他。

他的一生中从未与人如此亲近，在遇到杜昙昼以前，他从来没有喜过谁。

莫迟笑：“我说真的，你看馥州城街上，那些貌女个个不都贴着钿。别说寻常贵女了，就算是梧桐馆的魁邬夜雪，也比不上杜大人你的容姿端丽啊。”

与莫迟这从小缺衣少穿的瘦削型不同，杜昙昼实的形，是在正统刀法剑术的训练中锻炼来的。

可当被绮丽的枝缠绕时，他却畏手畏脚，茫然不知所措。

这个姿势让两个人贴得极近，挨着，心声又扎实又猛烈，分不究竟是谁的心在动。

莫迟着一烟，模糊不清地说：“这也很好，就跟贴了钿似的，一也没有折损你杜侍郎的容貌。”

莫迟一烟卡在嗓里，不知该吐还是该往咽。

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，耳畔只有莫迟的气和心。

杜昙昼闭双，受着莫迟脖颈上动的脉搏，和他膛里起伏的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