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昙昼怜悯地瞥他一:“年前陛急急把你叫京中,命你调查馥州官盐的时候,你都没有想明白这么?”
冉遥脸上的皱纹都平了不少:“杜大人这招打草惊蛇实在明!我这就派人把乔国舅被抓的消息散播去,保证馥州城上到九十到三岁人人知晓!然后再把国舅府严密监控起来,静待其变!”
杜昙昼拉着他一步不停地往前走,嘴里还揶揄:“冉大人为一方刺史,怎么说都也是个四品大员,这么怕国舅夫人又是为何?”
“那时我还当陛只是让我敲山震虎,对乔国舅略施提罢了。如今想来,圣上特意让你来参加乔府婚宴,表面上是为了表示重视,实则是想让你借此馥州调查?”
她脸铁青,嘴颤抖,怒指着杜昙昼却说不半句话。
冉遥垂着拱着手不敢言语,杜昙昼却温和宽:“夫人莫要惊慌,官行事从来不会无凭无据,如此法,自然有官的理由。”
杜昙昼摇了摇,吻里多了几丝无奈:“冉大人,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,居然还猜不透圣意。要是陛真的对国舅爷全然信任,还会把我和时方砚派来馥州吗?”
杜昙昼但笑不语,从他接到旨意要来馥州之时,他就明白褚琮真正的意思了。
“官见过乔夫人。”杜昙昼施一礼。
杜昙昼不解释也不回答:“夫人息怒,官此番前来只是行通知之责,至于国舅爷究竟犯了哪门哪法,官自会在审讯后告知于天,届时夫人自然会知晓了。”
杜昙昼拱手说:“国舅爷一夜未归,官想着,总是要给夫人一个代才是,便登门拜访了。没有提前告知,还请夫人恕罪。”
“冉大人为人谨慎,事小心些也是应该的。”
冉遥心也不慌了,气也不了,连腰板都直了:“我真是愚钝呐!早知如此,我早就大刀阔斧地开了!何须等到现在?”
宁彤对他尚算有耐心,勉个稍纵即逝的笑脸:“杜大人来了,不知大人有何吩咐。”
冉遥哭丧着脸:“万一以后陛怪罪起来,你是陛面前的红人,犯了再大的错陛也不会究,那到时候还不是拿我这个刺史开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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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彤气得眉都恨不得竖起来,她没想到原本是给女儿看上的女婿,怎么到来女婿没当成,居然变成了抓了自己夫婿的人?!
“什么?!”宁彤大惊失,又急又怒:“我夫君是天亲封的异姓王,是陛的亲舅舅!你们怎么敢毫无理由地将他关起来?!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不顾宁彤如何怒意滔天,杜昙昼躬行了个礼,转就带着冉遥离开了。
“杜大人啊!你把事得这么绝,到时候你拍跑了,留我在馥州和乔国舅面面相觑!你说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?!”
杜昙昼微微一笑,缓步走上了乔府门前的台阶。
冉遥走得一步三回,几次还想冲回来向宁彤分辩几句,要不是杜昙昼拦着,只怕他都要跪在国舅夫人面前磕谢罪了。
夫人让他无需客气。
冉遥“嘶”了一声,脑里把前尘过往转了一圈,越想越觉得杜昙昼说得有理:
杜昙
冉遥见到宁彤来,心里一虚,退了半步。
宁彤当然不会轻易接受他的言论,指着他斥:“莫说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馥州百姓,就算乔和昶他真的犯了天大的罪,也该由陛派钦差拿他问罪!你一个四品的临台侍郎,有什么资格抓他?!”
冉遥一愣,愕然:“你是说——是说陛早就想理国舅爷了?”
杜昙昼保持着得的微笑,礼貌:“国舅爷被官和刺史大人抓了,就关在州府。夫人请放心,国舅爷不在地牢,他单独关在暗室里,有吃有喝,没有需要夫人心的地方。”
冉遥又是跺脚又是叹气,可恨他是个文官,力气没杜昙昼打,就是挣不脱他那铁钳一样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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