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被他亲破的地方,弯起睛一笑:“大王是否……太过急躁了?”
放在莫迟脑后的手一路至腰间,杜昙昼搂着他的腰往后一靠,莫迟往前一倾,手正好撑在他腹。
杜昙昼住他的手:“我说那天你为什么非要在我洗澡的时候过来,原来是肖想我已久,蓄意为之。”
“那又如何!”莫迟耳尖微微发红,语气却理直气壮:“反正你都是我的了,看一又怎样?”
杜昙昼底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意,他举起莫迟的手放到边,在那伤痕累累的掌心重重一吻。
灼的呼从莫迟的指间走,的意一路从手掌五脏六腑,让人忍不住底发涩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杜昙昼抓住莫迟颤抖的指尖,再一次吻上了他和的嘴。
莫迟的左手放在他背后,杜昙昼光洁如丝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,冰凉柔的乌发过莫迟掌间,像是淌过了一湾雪。
杜昙昼的亲吻渴切烈,莫迟牢牢住他背后结实的肌,倾尽所有来回应这个全心全意的吻。
兰香气裹挟着他,让他甘愿坠这场令人目眩迷的梦幻境。
第67章 “吃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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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天夜里,在辛良遥的客栈等了一整个白天的乔沅,终于等到了他带着柔真回来。
柔真鬓发散、面蜡黄,见到乔沅一句话都说不来,只顾得上泪。
不过几天不见,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。
乔沅着急地问了几句,柔真也不说话,只哭。
乔沅给她着泪,问辛良遥:“你是怎么找到她的?”
“我带人在延通寺里面找了大半天,差把方丈得罪了都没找到人。我不死心,又从绕到后山,一路沿着山路往上爬,在半山腰就遇到了柔真,她是自己逃来的。”
柔真是自己想办法逃来的,她手腕上全是伤,鞋都跑丢了,刚见到辛良遥就了过去。
醒来后捧着辛良遥差人买来的米粥,一气喝了三大碗,才终于有力气说话。
她这几日一直都被绑着缩在延通寺的一间柴房里,那柴房离主殿极其偏远,年无人使用。
柔真就这么没吃没喝地被关了两三天,到了第三天实在撑不住了,拼着把手断也要挣脱绳索的劲,才艰难地跑了来。
她生怕会被再次抓回去,也不敢从前门走,从后门逃了延通寺,在山路上刚好被辛良遥所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