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书上的每个字都记得住,至少简单的机关原理他是掌握了。
就是年少时读过的这本闲书,让他在莫迟和杜昙昼失足坠池时,救了两位大人的命。
带着辛良遥和乔沅逃跑时,时方砚喊的那句“官兵来了”,原本只是想要暂时吓住匪。
谁知他刚说完,匪寨外居然真的喊杀声四起,好像真的有人带着官兵来了。
车被卡,机关无法启动,匪首受了重伤,连寨外都被人包围。
众匪一时不知该先应对哪一个,追赶时方砚三人的速度明显慢了来。
时方砚不敢掉以轻心,领着辛良遥和乔沅往左一拐,离开了天井,再度跑寨楼。
“人我是甩开了,可接来该怎么走我可就不知了!”
辛良遥却:“我过来记得路!跟我走!”
他拉着乔沅,领着时方砚,朝往楼的楼梯狂奔而去。
乔沅着气说:“可那二位大人还在池中!”
“我们留只会给他们添!”辛良遥拉着她边跑边说:“还不如先把自己救去,免得成为他们的负累!”
乔沅回看了一,杜昙昼已从面浮,翻上了刚才接住她和辛良遥落地的那艘小船。
乔沅一咬牙,着自己转过来,跟着辛良遥跑远了。
杜昙昼翻上了船,立刻回来拉莫迟。
莫迟一个不通的夜不收,在不见底的池里闪展腾挪了半天,居然勉勉地掌握了浮的技能。
虽然他那游的姿势,让杜昙昼不得不想到狗刨,但到底是能把面呼了。
杜昙昼把手撑在莫迟腋,一个使劲,就将他提上了小舟。
匪首似乎意识到大势已去,呕一血,带着满被血染红的牙,挣扎着嘶吼:“把那二人……给我、拦!”
机关无法启动,匪便取来弓箭,向舟中二人去箭矢。
杜昙昼抓起船上的渔网往空中一甩,岸边来的羽箭被大网尽数包裹,只有少数几支了船板。
匪见一击不中,又要齐齐来第二。
莫迟凌空抓住一支飞箭,反手往岸边一掷,正中岸边一匪的手腕。
那人一声痛呼,险些栽倒池中。
众人见他只用左手便有如此威力,一时竟不敢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