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失败后,国舅爷每次在官船行船来到岛屿区前,才确定航路,也是为了最大程度地避免匪劫掠。
时方砚并不是个死板的读书人,他退回了箱中金条,却留了金箱。
“国舅爷把官盐拱手奉上,这些贼人坐享其成便可,何必再大力气去抢劫呢?”
有次趁计勇外,时方砚一路跟了上去,最后发现对方的目的地正是延通寺。
“而那些护船官兵,就像早就准备好了那样,非但没有任何抵抗,反而还帮助他们运盐。从那时起,官就明白,定是乔和昶暗中勾结外人,将官盐拿去私贩牟利了。”
馥州匪贼在湖上纵横上百年,为何乔和昶来到此地不久,他们就销声匿迹了?
杜昙昼了气,准备开。
两人在房中密谈了什么,时方砚不得而知。
当夜,时方砚回到州府查看州志,看了一个奇怪的地方。
在收箱的第二天,时方砚以“想要调查民”为由,向冉遥告了几天假,然后化装成渔夫,躲藏在临淳湖边,观察运盐船的动向。
时方砚神严肃又凝重,他看了另一的乔沅和辛良遥,确保二人听不到他说话,才压低声音:
联想到设在悟街的黑市盐铺,时方砚越发确认,这里极有可能是乔和昶命令计勇与匪暗中接的地。
蹲守了七八天后,他发现家计勇会频繁地乔府,形迹十分可疑。
时方砚对杜昙昼:“官亲见到,运盐船停在湖心的一座小岛旁,从北面划过来十数艘小船,几十个穿短打的男人上了官船。没多久,那些人就将一袋袋的盐从官船运到小船上,运送的过程持续了很久,直到官盐全都被转移完了,那些人才乘小船离开。”
时方砚得就像个渔民,在湖边藏了好几天都没有招来任何人的半怀疑。
时方砚总觉得自己听了一丝提防,他对杜侍郎解释:“大人,官是想起临行前莫大人说的话,才有而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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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斗篷男离开时,时方砚仍想跟踪上去,可惜对方手捷,似乎察觉到有人跟在后,没走多远就把时方砚甩掉了。
时方砚心里有了大胆的猜测——和乔和昶合谋运走官盐的,正是匪。
说到这里,他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莫迟:“这个方法,还是官想到了莫大人以后,从夜不收上得来的灵。”
时方砚想以此举,换回乔和昶暂时的信任。
莫迟想到那只画在纸上的雕鸮,问:“你在离京前,就知在馥州会遇到危险了
时方砚以为会获得杜昙昼的赞赏,会被夸勇气可嘉、智勇双全之类的话。
冉遥刚升任刺史,第一件事就是开凿路,目的是防范匪。
终于在一个夜里,当他在湖边的一艘破船上睡觉时,被他发现了运盐船的奇怪之。
他跟踪计勇到了延通寺后山,见他在某间藏经阁与一个用斗篷遮住半张脸的男人会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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馥州系发达,又是盐铁两者的产地,自古以来湖上匪就十分猖獗。
那之后,时方砚开始暗中监视国舅府。
若是只像这样在外围调查,也许他永远都无法查真相,他必须想一个能其中的办法,才能查清背后的真正主谋,获得足够有力的证据。
那天晚上,时方砚在房中苦思了一夜。
,无需时方砚费心。
第61章 杜昙昼和莫迟逃脱不及,直直朝方坠去。
谁知杜昙昼语气毫无波澜地问:“你没事想他什么?”
天亮前,时方砚了决心,他决定孤潜匪寨,刺探匪打探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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