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昙昼听到这里,才隐约察觉到不对。
杜昙昼为临台最官,由他来恭贺乔家二郎大婚,似乎并不是个理想的选择。
时方砚猛地后仰,半张着嘴,讶然:“天居然有这般巧合之事?!早知大人要来馥州,官又何须费这些力气!”
辛良遥大步走上前去,把她从上到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。
她一认杜昙昼,向他福了福:“原来有杜大人相助,怪不得辛良遥能这么快找到这里,多谢大人救命之恩,小女无以为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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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昙昼和时方砚走在最前,杜侍郎随意地朝辛良遥摆了摆手,转问时方砚:“本官猜到你是假死,但你为何要如此大的阵仗?甚至不惜留一封告罪的遗书?你要明白,若不是本官恰好在馥州,等馥州地方把你的案传到临台,可能都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。到那时,你会面临多孤立无援的困境,你有想过么?”
时方砚的声音唤回了杜昙昼的神思,他重新把视线集中在时方砚脸上。
“你怎么会被匪劫了?”辛良遥又放心又后怕地问:“馥州都有三五年没有匪了,他们怎么会去抓你?!”
“乔沅!是你吗?!”
“杜大人,您听见官刚才说的话了么?”时方砚说:“乔国舅的女儿被匪抓了,就关在这地牢。”
不说别的,临台经手皆是血腥大案,官员上不带杀伐之气,本镇不住官署里的邪气。
乔沅慢慢转过来,见到辛良遥,她一都不吃惊,脸上缓缓一丝笑意:“我就知,你一定会找到我的。”
乔沅摇摇,视线绕过他,看向后面的三个男人。
不久后,当时方砚打开铁门,四人一起往里走时,辛良遥满怀着歉意,讪讪:“在一时受惊过度,脑有没转过来,还望杜大人恕罪。”
靠临台的凶煞之气,说不定能镇住病人的病气,病气一消,人自然就好了。
乔沅将自
皇帝的命令也许别有意,这位坐明堂的天,是否早已察觉乔和昶暗中行的勾当?
乔沅犹豫片刻,看了辛良遥,见辛良遥了,才对杜昙昼说:“杜大人有所不知,小女是在延通寺被他们劫走的。”
婚宴嫁娶之事,原本应由礼负责,就算圣上想要表达对亲舅舅的恩,大不了派礼尚书前来便是,何需他这个临台侍郎亲行?
时方砚一顿,反问他:“大人不是听到官自尽的消息才来馥州调查的?”
就连缙京城的百姓都有传言,说重病之人,若是药石罔医,就将他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,包好药渣,埋在临台门的街巷上。
时方砚:“官当然知!官也猜到陛会指派京官前来祝贺,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派大人您来!”
“……大人,杜大人?”
杜昙昼说当然不是,他是来替皇帝参加国舅府婚宴的。
辛良遥疾步绕过拐角,最终在地牢最尽见到了他寻找多日的影。
杜昙昼问:“乔娘不必挂怀,只是本官听说,这馥州城已有三五年没有匪没,您怎会被他们抓来此地?”
“你不知乔国舅的二儿要娶妻?”
见她没有受伤,那颗悬多日的心,才安安稳稳地落了地。
三人蓦地一顿,辛良遥居然比莫迟还要更快一步反应过来,就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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