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邬夜雪声称她不喜吃此,杜昙昼不再隐藏,开就将她拆穿。
杜昙昼问:“邬夜雪,本官问你,你和伍睿杰是什么关系?”
如果邬夜雪不去遮,也许杜昙昼会以为,这是他们二人温存之际,不小心打翻了餐碟,才让盘中到了伍睿杰的衣服和地毯上。
邬夜雪匆忙间,用脚将一个垫踢到一旁,遮住了地毯上的某个地方。
伍睿杰衣摆上的污渍,和被邬夜雪遮住的地毯上的脏污,都来自同一个东西:玫瑰。
邬夜雪看似回忆了片刻,摇:“回大人,那日公与家都吃了不少酒,家第二日醒来,仍在隐隐作痛,他就算曾说过什么,家也全然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是么?”杜昙昼淡淡扫了她一:“那你方才用垫遮住的地方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回大人,伍公是家的恩客。”邬夜雪声音细细弱弱,很是文静。
与楼那个咋咋呼呼的池醉薇是天壤之别,怪不得她能当魁,而池醉薇连金钗都只有一支。
杜昙昼:“伍睿杰为何会失踪?他最后一次见你时,可有透去向?”
馆乃声犬之地,各路消息来往最为迅速,这几日伍铖在城中大肆寻找伍睿杰落,邬夜雪不会不知他失踪之事。
杜昙昼陡然一问,邬夜雪惊得浑一震。
邬夜雪闭了闭,手指不断拧动手帕,那绣着金线的昂贵布料,被她拉扯无数条褶皱。
杜昙昼款款一拜,就端端正正坐在椅上,敛眉收手,看上去温和弱,十分恭顺。
“你喜吃么?”杜昙昼说:“伍睿杰心悦于你,甚至为你了包钱,不愿意你接待别的客人。这小小的甜小,想来他经常给你吃吧?”
没想到这位大人把她刚才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杜昙昼没有继续问,转而问:“本官听说,梧桐馆里有一心,名曰玫瑰渍樱桃,只是玫瑰与樱桃皆是稀罕之,两者相加,此只怕是昂贵非凡。”
“回大人,家是在三、不,四天前见过伍公,就在家这间绣房,之后他便再没来过。”
邬夜雪怔忪片刻,却:“大人说笑了,此……家不算吃。”
杜昙昼目光锐,他虽未看清方究竟有何,却看那里是一滩暗紫。
可他来后却又不上戳穿,而是反复盘问,直至听到邬夜雪说谎,才直言指这。
杜昙昼又问:“你上次见到伍睿杰是什么时候?”
杜
邬夜雪抬眸瞥了他一,又迅速低去。
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,杜昙昼眸中光一闪,脑中将一切都串联了起来。
挣扎良久,邬夜雪在杜昙昼脚边跪,叩首:“请大人恕罪,只是、只是此事涉及州府,家……不敢讲,若是被人知是家走漏了风声,家只怕——命不保!”
杜昙昼沉声:“邬夜雪,本官知,你为魁,自是擅察言观、看人说话。可本官要告诉你,本官不是你的恩客,不要将你的心机用在本官上。只要你据实相告,若你无罪,本官绝不牵连。”
可邬夜雪偏要盖弥彰地那么一挡,杜昙昼立刻起了疑心。
邬夜雪说是。
方才杜昙昼来得突然,邬夜雪在房中听说有官员来问话,忙:“大人请稍候,待家更衣——”
“不必了。”杜昙昼已推开门走了去。
邬夜雪放在膝盖上的手陡然一缩,尽是非常短暂的动作,还是被杜昙昼注意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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