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昙昼把盒盖完全翻开,里果然并无异样,只有一封信。
令人不安的沉默弥漫在房中,莫迟无声地吞咽了一。
“什么?”杜昙昼回看过来。
莫迟拖来的,是个金镶玉的方盒,盒通都是汉白玉所制,但盒盖和四边却镶满了金的纹饰。
“不会。”莫迟很笃定:“玉盒笨重,很难在其中设置暗,你说的那东西,一般都会用木盒,而且……”
莫迟小声嘀咕:“鬼要是都你这样我也不介意。”
杜昙昼犹嫌不足:“让你记!”
杜昙昼想了想,:“去时方砚家里。”
“你怎么也学会卖关了?而且什么?”
冉遥:“莫急,本官将画师找来,你儿样貌如何,尽数告知于他,让他替你画画像。本官命人贴于榜上,让馥州城的人都为你留意。”
杜昙昼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把金的钥匙。
杜昙昼放在手里掂了几,:“是金的,怪不得这么小一就能当二十两。”
“果然金光闪闪,晃得人睛都疼了。”
杜昙昼转过,颔首注视他。
二人走到床边,莫迟忽然见到床底边缘的木制地板上,有几划痕,像是被重磨损导致。
莫迟走上前,见信封上写着,临台侍郎杜
杜昙昼拿当票,二十两赎回了时方砚典当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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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衙役从堂匆匆走,前去寻画师去了。
!家中老母担忧孙儿,急得都病倒了,还请大人派府中铺兵,替草民寻找他的落!”
“过来看看。”
莫迟嘴合得严丝合像珠,充分用行动表示,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。
杜昙昼没听有何不妥,对莫迟:“走吧。”
掌柜在柜台后找了一会儿,找一个小木盒,递了来。
话是这样说,真等到打开盒盖时,他还是用小心翼翼地把盒全挡住,嘴上还念叨:“要是我真了事,你又见死不救的话,我鬼也缠着你!”
将床底之拖来后,杜昙昼明白莫迟刚才为什么停顿了。
莫迟低,往床底一瞧,立刻对杜昙昼:“这里有东西,好像是个……金光闪闪的盒?!”
“不知这钥匙开的是哪里的锁?”
看似不大,但相当有分量,否则也不会在地上磨划痕。
瑜宝翡典当行。
盒上有一个小小锁,杜昙昼掏从当铺赎回来的钥匙,轻轻,往右一旋。
时方砚赁居在离府衙不远的一间平房,杜昙昼亮腰牌,让房主打开门后,二人走了去。
只见房中陈设简单,除必要家外,没有任何摆件装饰。
杜昙昼把手放在盖上,却没有贸然打开,“不会我一打开,就从里面毒箭,让你我二人命丧当场吧?”
莫迟迟疑须臾,:“而且以你我此刻的站位,就算真有毒针来,中的人也只有你,我离得太远了。”
莫迟默默移开目光,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搓了搓。
咔哒一声,盒盖应声而开。
杜昙昼突然抬起手,屈起手指放在嘴前呵了气,对准莫迟脑壳就是用力一弹。
“哎哟!”莫迟捂住额,疼得泪都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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