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华掌心被它紧紧顶着,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僵直。谢玉山轻轻拉拽她,叫她靠他更近。
他将她半揽到他的臂弯里。
他的胳膊从她腰肢穿过。
不算紧贴,——但瑶华若想逃脱,已万不可能。
她稍稍动弹,就可碰到他的身躯,两个人之间若即若离,瑶华甚至可感到他沉重的呼吸,呼出热气洒在她的脖颈,也许已沾湿了她的云鬟。
她的手这时笨拙地在柱身上一点一点揉捏,深红色泽反衬出她素手纤纤,这样小的手……细腻柔滑,比新鲜的豆腐还要嫩。
揉搓性器时,她不敢用力,光是轻轻抚弄两下,掌心里的东西就好像比刚刚又凶了好几分,昂扬抬首,蓄势待发。
独属于男子的气息把她整个包裹,她几欲窒息,脑海里也空白一片,除了跟着谢玉山的节奏一遍一遍捋动他的阳具以外,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是好。
颈项边是他克制而沉重的喘息,开弓不能回头,他自然要纾解此时这磅礴欲望,可瑶华的动作未免过轻,这般……怎样也不够的。
他攥她小手,攥得益发紧了,沉声道:“用力。”他的嗓音夹杂着不明不白的哑。
瑶华懵着,指节不得不也随之攥紧,握紧庞然大物,任他用她的手摩擦阳具,反复地撸动,那根阴茎被摩擦得灼热、发烫、发红,在瑶华手里,像饮足了血的凶兽,要吃了她。
她僵着身子,任由他的动作,不免想起自己前生,虽然为人妇多年,也不曾这样、这样用手帮裴信之……纾解欲望。
大多时候,他都按部就班,只在初一和十五过来。他对她没有兴趣,所以,这样的事,往往不会由她做。瑶华忽然又自嘲想,谢玉山难道会对她有兴趣不成。
她身子虽然一动不动,心跳却激烈得快要跳出胸腔,眼角余光略过这扇紧闭的雕花殿门,这样薄的一扇门——外面会有人经过么?他们会发觉这里隐秘的春情么?还有,这间侧殿与方才议事的西侧殿,只有几步的距离,那么裴信之会察觉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么!
她愈是这样想,面色愈发红得厉害,鬓边额角大抵是与谢玉山靠得太近,甚至沁出细汗。
何况这是她的亲哥哥!
哥哥不知这具身躯早已换了个芯子。天大地大,唯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秘密,而且,是一桩绝不可泄露的秘密。
她需要严防死守。
毕竟已经到这样的境地,瑶华咬着牙,想,无论如何,完事以后,她得尽快筹谋逃出宫去了。宫中太危险,对一个长得像废后的宫女来说,尤甚。
她低头望着手掌包裹的紫红肉刃,他似不满于她的笨拙稚嫩,索性固着她的手,他自己挺动腰身,猩红的肉茎一下一下在她掌心抽送摩擦,他大抵已濒临极乐的边缘,喘息益发深沉,挺腰越来越快,越来越激烈。
有时候柱身在掌心狠狠擦过去,剧烈的接触摩擦叫她肌肤发疼。有时那柄肉刃直接顶撞到掌心,顶的力道很重,菇头泌出的粘液沾满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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