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人(2/2)

“我可以来吗？”他哑着嗓问。

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太过熟悉，熟悉到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林落到受灾一线采访的时候碰到过云敛一回，虽然他辖的什田乡损失较小，但几条乡镇主的抢修指挥工作都落在了他上。采访完他，林落收起录音笔，问：“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？”

林落在跟栗冽打电话。得知她在山洪抗灾一线，可把栗冽的心提到了嗓，急急忙忙要赶过来。

“草莓园都坏了，我很难过。”

任务就是照顾好A市来的大记者。”

“就躺沙发上歇会儿，随时可能有急况要走的。”

再次见到他就是三天后了。

林落拢着他的脑袋，防止他去，“你到床上睡一会吧。”

他一歪，脱力似地靠在她的肩膀上。“好累。”

太了，需要一。

栗冽信了她的话，让她保护好自己，尽快结束采访任务回A市来。

林落想去拿，又怕起把他醒，只好用自己的贴上他的。裂糙的嘴扎得她有刺挠，但很快就被她的唾濡了。

那时候他发现林落轨了栗冽，让她二选一，答应她若是选择自己跟栗冽断净的话，就可以不计前嫌。林落当着栗冽的面毫不犹豫地选了云敛。但他没有说到到，而是转就国了。

林落以为他得到这样的回应，会转离开，就像大学分手时那样，但是他没有。

林落赶拦住他，说现在路还没修好，他也不来。又瞒了车祸的事，只说自己一切都好，灾已经过去，这里很安全。

林落很想撒谎，但是面对他说不。

他话题转得很快，林落安：“会重建起来的。”

基层确实锻炼人啊。

云敛也给了回应，两人缠起来。

门外站着云敛，他青黑，嘴都裂起了，整张脸没什么血，白里透着蜡黄，一看就是好些天没休息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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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敛神严肃：“如实报，尽快发表，我们需要中央和社会各界的支援。”

缠绵悱恻的一个吻结束，林落脸红透了，云敛倒还算平静：“你单吗？”

林落不说话。沉默有时也是一回答。

“你没有挽留我，也很难过。”

林落轻他翘起的薄。

云敛闭上了睛，林落目不转睛地观察这张脸，发短了，没有什么打理的痕迹，明显被晒黑了两个度，肤也变得糙了，完全蜕去了过去养尊优的样。

云敛太了解她了，“是栗冽吗？”

他说：“对不起，当年尔反尔了。”

他换了个姿势仰躺着，很自然地垫在了林落的大上，招待所的沙发不大，他，半截小都只能落在扶手外面。

林落听到敲门声，就匆匆挂了电话去开门。

“啊，没关系，是我自己犯错。”她没有对他这样的行为有过怨怼，这都是她咎由自取。

“当然！”林落看他脚步虚浮的样，扶着他到沙发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