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。”
宁宴在床沿坐:“七天之就能返程,上次你还说没多久呢。”
“战线确实短,但在堡垒上联系不上您,时间就显得了。”
“……言巧语。”宁宴瞥他一,“启程前的筹备工作都完成了吗?”
“剩一些零碎的分,暂时给副官。”卡洛斯挨着他坐,低声,“您再陪我二十分钟吧。”
宁宴用鼻音应一声,无可无不可的样,转而:“你……”
发一个字音后,他忽然发觉,现阶段还不适合说这些,赶止住话。
“怎么了?”卡洛斯柔声问。
他们正并肩坐在休息室的小床上。对话的间隙,卡洛斯顺着宁宴的指尖往上摸,先是牵住了手,继而将他环在臂弯之间,往怀中揽。
宁宴犹豫片刻,还是问:“你的神海,没有问题吧?”
从卡洛斯的角度,垂能够看见宁宴乌黑的发和翘的鼻尖。他心底发,捺住一把脸的念:“很稳定。”
他随即想到从前的事,上补充:“这次不是瞒着您。”
“你最好是,”宁宴和他想到了一,闻言轻哼一声,“不然可没有虫会千里迢迢跑去给你送信息素了。”
卡洛斯失笑:“好。”
提到信息素,宁宴忽地记起,也是在休息室里,为了满足项目需求,他好生折腾了一番才把信息素激来。
波昂当时告知的释放信息素技巧是什么来着?宁宴趴在军雌怀里思索着。
他想得认真,连卡洛斯一直在自己的脑袋都没觉察到。
闭上睛,想象后颈在发,回忆信息素的味……
宁宴循着记忆中的法又试了试,似乎真的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甜味。他只当是自己的幻觉,还在憋气蓄力,却蓦地受到卡洛斯军装的肌瞬间绷。
“宁宁……”传来的声音低哑而轻缓,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鼻尖的香味渐渐郁,后颈也开始发,无声昭示这并非错觉。觉察到这一,宁宴的后背也僵起来。
不会吧,他只是随便一试,怎么在该灵的时候没有反应,不该灵的时候就这么听使唤啊!
宁宴恨不得找条地钻去,想要从军雌怀里站起。只是他现在手脚的,卡洛斯又没有将横在腰间的双臂拿开的意思。他一没能挣扎开,索破罐破摔地将脸埋卡洛斯的外里,装聋作哑,不再动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