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红好像还真的好看的,整个人都被衬得更加白皙,脸庞好像也沾了几抹嫁衣的红,显得愈加红,有像……,我甩了甩脑袋,青天白日里怎么会想到这东西。
胡说,我刚刚可没笑。
南无肆将我环抱住,“小月亮,你知吗?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,我就了个梦,梦见你就像这样,穿着嫁衣,对我笑着。”
南无肆继续,“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可笑,我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这想法?”
不行,不行,不能再想了,要留鼻血了。
我过去戳了戳他的脸,有些烦躁,“怎么了?嘛这副样,不是你让我穿的吗?”
我和南无肆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三个月前,我上山看望师父师娘后赶回清风山庄的路上,听说有香满楼的魁游街,以我这个凑闹的怎么会错过,跟着魁从香满楼走了一路,最后回到香满楼,正准备撤时,余光瞥到了站在二楼喝酒的南无肆。
要不是后来被师兄发现,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也好。
我素青,从来没穿过红,因为山里有很多竹,穿着青的衣服在竹林里练功偷懒不容易被师父发现,师兄白的衣服就过于招,红就更是如此。
他的紫衣松松垮垮挂在上,酒从角溢,蜿蜒淌来,隐白皙劲瘦的膛,比魁还要活生香,发觉我在看他, 便对我勾了勾手指,惑人的笑,碧的睛好像能滴来。
侍女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去,屋又只剩我们两人。
“少主。”侍女们微微俯行礼。
虽然并不知南无肆为什么在楼里租房,但我也并不关心,和他在一起玩得快活就够了。
不过成亲的时候穿红果然是有理的,房时,抚上碧的眸,解红的锦袍,亲上粉的茱萸,然后一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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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原因吧。”我很扫兴地戳穿。
“秦姑娘,好了,快睁看看。”
哎,要是能多次成亲的话,和南无肆来一次好像也没关系,不过这话我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,要是师兄知了,肯定饶不了我。
铜镜里映照南无肆的影,他的表微微有些凝滞。
我闭上睛,关上耳朵,没看见,也没听见。
接来的事就不可详细描述了,事后才知,南无肆只是香满楼的客人,在这里租了一间房,这才省了我的零嘴钱。
光是穿个嫁衣就折腾了半个时辰,自己虽然没怎么动,但就是觉很累,比练功还累,所以我自己的衣服款式样式大都相同,直接就上。
南无肆轻轻抚摸着我的鬓发,“一模一样,和梦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我小小年纪,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,掂了掂荷包里师娘新给的金便上了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