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地重游之时,再想起的只能是我,而非他。”
这样直白烈,又不讲理的一番话直叫燕迟无所适从。
季怀真今日格外有耐心,将燕迟的手一牵。
“跟我来。”
燕迟挣了两,没挣开,倒是后乌兰大喊大叫,叫季怀真规矩些。
季怀真回一笑,冲乌兰:“规矩?什么是规矩,我与你家殿一拜天地,二拜祖宗,既有夫妻之名,也有夫妻之实,你该跟着喊我一声主上才是。你倒是说说看,到底谁没规矩。”
此话一,那些侍卫看燕迟的神都不一样了。
乌兰如遭雷殛,怀里吃的玩的咣当落地,满脑都是“夫妻之实”四个大字。
季怀真不再理他,转对燕迟小声:“乌兰不是跟着你大哥事?蠢成这个样,瀛禾怎么受得了他,瞧他这傻样,总不会以为你还是个童男吧。”
他嗤笑一声,低声得意:“瞧不起谁呢这是。”
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燕迟更加羞恼,只假装没看见乌兰那恨铁不成钢的神。
“本还想再瞒你些日,给你个惊喜,既然你都到东市来了,就正好给你看看。”季怀真避开众人,牵着燕迟往一僻静地方走,来到一未修建完善的住宅旁。
虽外还在修缮,里面却置办了不少件。
燕迟抬一望,竟在里面看到了一匹木摇车。
窥见燕迟中困惑,季怀真更加得意,煞有其事地解释:“我命人买这宅翻修,应还要一段时日才能完工,届时就把巧的妻儿接来此地。我想着她孤儿寡母,日总不好过,若到上京来,我还能替你接应着些,如何?”
他邀功似的看着燕迟,中尽是狡黠,又迫不及待地拉着人往外跑,指着不远的一片荒地:“这块地也是我的,等忙完这阵腾手,我便派最好的工匠,最中间的位置给你娘盖庙,西边可开个场,南边就盖成房,到时就把凭栏村的老老少少都接过来,想留在上京的便留在上京,喜汶不想走的,便让他们留在汶,可好?”
他一句轻松的可好,一句漫不经心的如何,却是解决燕迟心大患。
“殿,我为你了这样多,你可还生我的气?”季怀真一晃他的手,连带着燕迟的心也给晃个不停。
这人半晌不吭声,只怔怔地看着季怀真,再一开,声音却哑了。
“那我呢,你打算将我如何安置?”
季怀真满凭栏村,却唯独不提他和燕迟的以后。
燕迟一问完这话就后悔,明知得不到一个答案,却还是地问来,他在心里骂自己傻,又将季怀真的手一松,独自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