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想直接离开这里,但我总觉得留着你以后会是个隐患。”
纯白染上了血污,晏从今不在意地随意瞥了一,垂睫,提起刀又切了沧渊另一条手臂。
屋光线本就昏暗不清,晏从今逆光站着,面容笼在影中,底不见半光亮。
半晌,他提着刀,一步一步极为缓慢从容地走到床前,刀尖地拖过地面,刺啦作响。
一旁的沈千祈倒是比他本人还要了解他自己,这或许就是系统所说的过去的记忆影响了他的潜意识。
大概是嫌他太吵了,晏从今随手找了块麻布他嘴里,堵住了他的声音。
他刀鞘,刀面寒光闪烁,映着他冷淡到看不绪的脸。
沧渊脖瑟缩了一,额冒了冷汗,无奈嘴被麻布死死堵住,说不话,只能发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晏从今用同样的方法改造好了他的两条,退后两步,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“作品”。
听见他的话,沧渊顿时松了一气,可还没过多久,这气又生生堵在咙里,转成了一声闷着的惨叫。
小人偶在一旁举着留影石,将这整个过程全记录了来。
晏从今歪看他,目光带着几分嫌恶,薄张合,说了自己心对他的真实看法。
晏从今直奔角落里的柜前,小人偶也没闲着,静悄悄地靠近沧渊,用傀儡线将他双手双脚分别与四床绑。
被这阵声音吵醒,沧渊不耐地睁开双,恰与晏从今对上了视线。
沧渊没由来地心慌了一,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皱眉呵斥。
沈千祈凑到晏从今左手边,看着他在柜里一通翻找,最后在最底层找了一把刀。
看不见的时候,人的官会被无限放大,恐惧也同理。
晏从今手腕压,带着刀刃往,停在了他的右肩上。
沧渊已经痛到麻木,叫不声,也反抗不了,只能不停地发凄惨的呜呜声。
“不知为什么,我好像特别讨厌你。”
沧渊还在不死心地尝试挣脱傀儡线,但随着他的动作,这些线却越缠越,甚至割开了他的。
“不用这么害怕,我不打算杀了你。”
他刚想起喊人将晏从今抓回去,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,脸骤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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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柜里取来了人偶用的关节,将沧渊的两只手臂改造成了人偶手臂的样式,最后用傀儡线将他的断手重新连接上。
晏从今用白绸蒙住了沧渊的睛,抬起手里的刀,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划过。
晏从今也说不上来这觉从何而来,但他就是很讨厌沧渊。
晏从今像切菜一样砍了他整条手臂,血涌而,溅到了脸颊和袖。
上的痛已经超越生理极限了,小人偶的行为无异于雪上加霜,给沧渊心理上又来了致命一击
它抱着石爬上床,将画面投放在空中,揭开蒙住沧渊睛的白绸,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放映自己被成人偶的全过程。
“你想什么?快放开我!来人,快来人!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谁把你放来的?”
“光是杀了你好像有无趣,我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,用在你上应该很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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