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!真无聊!”赵筠撇撇嘴,爬上了床,自然而然地靠到了唯一一张枕上,拿手机充上电,很快就沉迷去了;陈禾一上枕住琴箱,一至,拧着弦钮上弦,左手住琴品,看了确认已经对手机迷的她一,才回过,指尖很轻地刷动了琴弦,幅度很小地张开了:
“……今天,是个晴天。
夜风里,晚风中,剧院中央。
我是谁。
我好像没有名字。
谁在看我,我在看谁。
今天又有多少个观众。
多少人在看我。
他们的目光像刀。像剑。像无形之匕。
多痛苦啊。
多恐怖啊。
他们一定又在等我丑吧?
可我的戏剧已够多啦。
一遍又一遍,一遍又一遍。
上演了多少百年啦。
他们如何不厌其烦呢?
明明我只是个没有名字的人啊——
don't look me*,
don't look me,
d-d-d-d-d-don't look me-stop toug me……”
“away”,“away”,“away”……瘦青年低着,反复的唱附和着琴弦的拨动琴音里,轻得几乎要完全被晚风一就散掉;他人看不见的西装小胖墩并排坐在他旁边,依着他的腰,抱着膝盖靠在他边,小声地跟着他的节拍合声;原本坐在床刷手机的赵筠不知什么时候已放了手机,和肩上的垂耳兔一起,琥珀/红的睛静静地照他冷峻的侧面,和他额前垂来、从正面遮住了大半边脸的刘海,听着那近乎算得上是若有若无的声音,既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作。
“……我好像没有名字。
我有很多名字。
我是他,是她,是它。
我是剧场中的人,也是你啊。
还在害怕吗……还在害怕吗……还在害怕吗……
away——away——away吧……”
“……逃避也是一放。”
第77章
“还在害怕吗……还在害怕吗……还在害怕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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