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度觉醒 第10节(4/4)

心思：“他的家条件是不太好；可不加选择地收了他一个，照以后‘觉醒者可能源源不断地现’这一，之后再有越来越多的其他觉醒者，比他更可怜，我们门怎么自？国家又怎么自？难还全都收了吗？你给钱？还是其他只是缺了个契机、但什么错都没有的其他纳税人给钱啊？”

“给他一个志愿者的机会已经不错了——搁在昨天，就他这样能把三岁小孩儿丧哭的脸，志愿者都不够格。”宋城元斜睨监控里的发青年，不咸不淡：“再说了，也是他自己选的。人的路都是自己走来的，你替人家瞎什么心。”

“我那是……！”脚边的蓝猎犬已经竖起了飞机耳；肖队涨红着脸不肯承认，嘴：“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那吊儿郎当的样！跟他可怜有什么关系！”

“哼。”对他再了解不过的老对也是老搭档宋城元嗤了一声，意识就想继续怼他；然而主位上的门老大却在此时发了话。

“你们怎么看？”白令着笔，压抑着自己的生理疼痛，问两边，特殊调查目前所有的最决策层：“‘契机需要自己发现，但也不分贫穷老幼，随时都有可能降临在任何一个普通人上’——对这个总结，你们怎么看？”

“……”肖队、宋城元和其他人都沉默了来；良久，才有整理了一早上各资料的副手先缓缓张开了：“……我认为，他说的，不一定就有理。”

“但……很贴近目前的真实况。”

副手摊开面试单旁边，厚厚一摞的簇新案件资料，在其他人也跟着打开复印件的动作中，严肃表示：“这是我们目前已经整理来的卷宗。”

“外国和其他省市的案例暂且不论，在我们本市今早发生的七十多宗（还在持续上涨）的案件，发生的地、觉醒的当事人，都是不论份，格、生活环境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共同特的。在已经安全解决、没有伤害到当事人的十几起案件里，这些当事人基本都是没有什么‘觉醒契机’的概念的。”

“他们在笔录时，说的最多的话，就是‘当时只是现了某个想法’；或者，像陈禾这样，‘自己也不清楚不明白’的。”

“而易星和童蒙也说，他们在被动‘视觉联结’时，确实看到了自己的异能：一个是，一个是蛇；吴晓生同样如此——可他们也的确没有因此而得到改变。”

“这说明，只是‘看到’，确然就是不一定能对‘真正的觉醒’产生多少帮助的；想要觉醒，还是得自己探索……或者像这运气好，一觉醒来，自己就觉醒了的。”

“我们必须为此而更多、更快的准备——只是在官网上发布招聘，恐怕已经远远不够了。”副手说。

“……”众人默然了一会儿，的三叶草舒展着，教导员捧着保温杯，声音很慢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想要上加大力度，面向全社会行招聘？”

“……是的。”副手说完，补充了一句：“而且我认为刻不容缓。”

“但这就相当于直接向全社会公布‘异能’的存在了。”宋城元看着年轻的副手，提：“既然觉醒是不分人别、没有门槛的，那么，万一、哦不，是这发布，一定会提醒更多的人——包括一些犯罪分和潜在的犯罪分。要是他们反而因为这个无意中觉醒了异能，我们该怎么办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