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羽毛球(2/2)

周梓瑜听后侧搂住余立，压低嗓音，像是把尘封已久的心里话释放声，温吞：你坐那儿，我每次都很开心。

起初对手一直挑球，周梓瑜在中场位置小跑抓扑，对手突然急转前网调动，缩小幅度放松发力，周梓瑜措手不及，好几次勉才能抓准落，救回球，导致余立多次补位，她回抱歉地看了余立一，逐渐有些气。

余立没有在意周梓瑜的神，虚握拍柄，全神贯注，疾速启动架拍，小臂带动手腕，张驰有度，借力顺势鞭打飞的球。

实习的时候，公司每周都会组织例会，开会时，两人经常坐一块，坐在靠近门的位置。周梓瑜坐在这位置的主要原因是自己是实习生，门的小透明，坐在最边缘的位置装模作样听领导讲话即可。

周梓瑜拍了拍自己的脸，告诫自己不要臆想纷纷，快冷静来，别再盯着别人的手琢磨。

余立瘦而不柴，手臂结实有劲，大手骨突，经络分明，青如圣的青暴龙在手背爬行，手指细白皙，右手中指关节有一颗小小的黑痣。手指弯曲时，黑痣被顺带提起，与无名指侧面，有若隐若现的。

回想起过去会议室的窥探，周梓瑜侧看了看余立现在的手，手臂较比去年稍稍晒黑了些，弯曲的手指一如既往的骨修，还有那颗黑痣.....

周梓瑜是第二局上场的，前面余立已经打了一局。这次两人一组，合作双打，她在右发球，余立在左防守。

他似乎也觉得会议无聊，手指微蜷，指尖百无聊赖地敲着自己的大。周梓瑜抓不住他手指捶动的节奏，只抓到那颗黑痣在序的节拍中起起伏伏，像一块墨石刮蹭着她当时激烈动的脉搏。

而余立则总在每次开会快开始的时候才走会议室，最晚到的不好往里走，故急忙坐方便领导开始会议。所以他挑中的是周梓瑜旁边的位置。

余立回抱周梓瑜，轻放，抵着她的发，柔声细语地应：嗯，后面我都是故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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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余立这么呆着，周梓瑜不是第一次。

经过度拍打，羽球开始飞行不稳定，对手提议换球。换球期间，余立走到周梓瑜后，低声说：球试后撤垫步接，不用多想。

周梓瑜岔斜立，仰大气，余立走近，用手轻托了她的又上放开，严重缺的嗓发哑的声音“打得不错，快去休息”。

后来周梓瑜问余立，为什么当时开会总那么迟去？

余立挑了挑眉，斜看着周梓瑜，声音散漫又带着讥笑“开会可不能那么积极”。

往后几局，周梓瑜和余立合默契，挥拍迅疾，击球有力，球在空中飞升回旋，越过对手，重重地落在地面。“赢了”是这场球赛的结语。

周梓瑜和余立并排坐在观众席，两人安静地休憩，没人说话。

领导讲话总是冗又无聊，周梓瑜时常走神，神游的第一个关注是余立的手。

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