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娜娜。”
柔纤细的女遍布着牙印和指印,上浅不一的吻痕彰显着其遭受的,青涩的都被吃得了起来。
这样活生香的场面他尽收底,间的又兴奋地动起来。
而娜娜莉还靠得更近,的地几乎贴着他的,他甚至能受到那温的,只要香克斯想,就能压着她的腰直接去。
怎么一戒心都没有?香克斯想,他可是海贼诶,杀人不眨的那,好吃的都喂到嘴边,只想把她在浴室里得哭也哭不动。
多年来哪遇见过他这鲁的人呢,连接吻都不习惯,更何况,刚去就会尖叫求饶,哭得滴滴又委屈,不知自己的泪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。
谁让她哭得那么好听。
他听着她还在耳边的泣,极了,但他也只有受着。
“是我混账,别哭了,宝贝,明天睛都要的。”
他亲亲地哄着,什么诨话都说来了,手顺着细的脊背去,缓慢着翘的。
肤得要命,一就要留印,更别说常年拿刀的手上全是死人的厚茧,摸起来又痛又。
娜娜莉还在缓气,又被摸得受不了,呜咽着刚想让他别了,却受到抵在心的意。
那东西又起来了?不对,娜娜莉刚刚哭得太厉害,本没反应过来,这个海贼本就没。
“不、今天不要了……”她搭搭开,哭腔怯怯的,实在是怕了他了。
今天闹得太过分,没有哪个好的女孩受得了,更别说娜娜莉,尽从小被亲人冷暴力,但她至少也有个在上的名,哪有被这么对待过。
香克斯迷恋地看她脸上崩溃的羞恼,生动的神让她脱离了温顺的外壳,就像醒后枝满了,枝叶舒展,鲜活伶俐极了。
他心里火一片,又告诉自己不能之过急。
这才哪到哪呢,除了没那漂亮的小,对方浑上都被他摸遍了。也就是他们到底还算个人,不然换一艘海贼船,她来的第一天就要被抱着在床上欺负到怀。
“好,不你。”香克斯说,“把伸来,我们亲一亲就好。”
浴室里汽,她的睫上早就挂满了珠,娜娜莉疑豫好一会,又知自己就在对方怀里,那又吓人的东西还生生抵着心,本逃不过。
但她还是无措:“……太没礼貌了……我不会……”
海军叫她“塔”,这个称号也不算错。
养在玻璃罩里的公主连穿衣都是里三层外三层,活得像小古董似的。
香克斯心中一乐,他又好笑又可怜,如果不是她曾经的份实在显赫,恐怕都要怀疑那个叔叔是故意把她养成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,专门送上床来讨好人的。
比他小那么多,也就耶稣布的儿和她岁数相仿。
“没关系,”他说,托住她细的腰,“娜娜不会也没关系,老公教你。”
这个词又让她本就粉意一片的脸颊染上红,不是羞涩,而是尴尬和不安,“别这么…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