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肤白得发光,一张天真无辜的脸被他染上,还不自知妩媚,以为海贼是大发善心的保护者,又怕又依赖。
本乡说的没错,他想,手指拂过她柔的颈和锁骨,光是摸一摸就有红印,这样细的肤怎么能经得起?
以及带项链确实好看。
他从袋里掏盒,甩给本乡。
“你要的链,”贝克曼说,几乎是明示接来什么,“给她上吧。”
本乡正甜甜地哄她,听到贝克曼的话,也不抬地接住。
打开盒他就笑了,细细的链带着金,巧纤细,他第一就觉得她雪白的肤最合适。
本乡解开扣,将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亲了又亲,伸手就将项链给她上,光的链条一直隐到起伏的,他甚至能想象对方充满香气的肤是如何挤压那小小的金链。
贝克曼得凶了,将一小截布料都没乎乎的里,她的声音也变得又急又,还带着隐约的哭音,一听就知被折腾得不轻,滴滴的,混杂着床板响动的声音,听得人发麻。
他如愿以偿,把那条跟着起伏的金链拿了来,带着女孩肤的香气,贝克曼玩了一会就放,又看着它慢慢落沟。
这个想象无端地让他小腹绷,发尾也跟着生了汗,黏在颈间,她的呼突然急促起来,声音也开始慌,羔羊伸手想要求救,被贝克曼握住手腕束住。
“不行、要了!本乡!贝克曼先生、!”
她不知男人里的暗沉,只知间的撞越来越用力,不为人知的心开始泛酸,小腹搐着带来麻意。
最后的时候,贝克曼直接俯低,把她可怜的泣音全吃嘴里。
等她僵的全松,贝克曼才慢条斯理地起,修的指节往一探,漉漉的,而她的嘴像切开的石榴一样红。
娜娜莉的不停地起伏,脸上带着奇怪的红,腮边还挂着泪,贝克曼静静欣赏了好一会,才将手上的意慢慢抹在她红通通的脸上。
“不是。”
他说,意味不明,教导不谙世事的公主,“你了,宝贝。”
好乖。
贝克曼脱了上衣,慢条斯理住滤嘴。
本乡带她去洗澡,依稀能听见委屈又可怜的噎,还有医生的安声。
汽遍布的浴室里,海贼俯咬住泛红的耳珠,手指上腻的肩背,一路往探到的布料,轻松安着发颤呜咽的人。
“真的只是洗澡,”他说,知自己的话语充满苍白的说服力,“别怕。”
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,贝克曼想。
或许是她午笑得太乖,海贼与生俱来的望也就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