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动。”
金属上,“听诊是圆的,这里是它的平面,我们用这个地方来听心脏的声音。”
不谙世事,纯洁懵懂,连本乡中的“照顾”也一知半解,并不明白男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。
“欸、?”
女人的味。
好像、刚刚是怎么了?她疑虑地想,明明只是在听心音……是我大惊小怪了吗。
娜娜莉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一,然后一只手搂过腰肢,将她定定住。
那个地方……她骤然醒悟自己奇怪的反应是为何,一瞬间就红了脸。
从小到大,她接的异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连她自己也没怎么抚摸过的地方,就被海贼隔着单薄的衣料用金属压,胶传导的怦怦心音很大,是因为太张了吗?
本乡努力移开了睛,他将手覆在对方柔的手背:“我教你怎么听。”
听诊挲衣服的时候,会发沙沙的声音,光着一就能让足不的她惊讶地小呼。
耳里的凝突然一空,世界骤然陷寂静,腰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挲。
本乡似乎说了什么,但是她的耳朵被胶堵着,听着自己的心声都来不及。
他想,她哭起来一定很好听。
本乡知她看不见,便竭尽自己的语言来向她描绘模样。
目盲的人在玻璃罩里大,所有书籍、影音、仆都经过层层筛选,离家后因为避人耳目,也甚少与他人。
她真的浑然不觉这样的危险,本乡想,金贵的小从小就被仆人环绕,或许还因为缺陷,连洗澡都是被抱着任由动作。
外散开,里面的衣裙是方领的,也因此大片雪白的肩颈线条,还有柔的曲线,随着主人清浅的呼声小小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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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娜莉终于听见本乡的声音,很低也很沙哑,带着愉悦的笑意:“……”
本乡注意到,她修的颈边有一颗小小的、极淡的痣,并不起,却有力让他燥,想把人压在床上,伸像狗一样上去。
这些扣真小,本乡屏住呼,一粒一粒解开,就像褪去纸衣的糖,他几乎都能闻见微微浮动的香味。
她的惊慌不安已经被本乡安抚去了,听到这番话便前倾了,手指乖乖拿着听诊,让男人解开繁琐的纽扣。
更不用说男女之事。
本乡的声音传来,娜娜莉不知他的模样和年龄,但他一直很有耐心,所以她也就温顺地听话,乖乖地让自己纤细的腰被住。
本乡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,最后移到起伏的。
因为羸弱,娜娜莉的声音总是很轻,就像风铃一样拨动本乡的心。
想到这,本乡心里妒火突生,还夹杂着幻想,于是受到单薄衣裙的柔时,突然用了力往上面一压。
“——想听听我的吗?”
他离得很近,整张脸都要凑到对方柔的,呼声扑在上面,的,目光犹如实质,得她瑟缩,只有不解又茫然地唤他:“本乡?”
冰凉的金属退开了一些,然后又了上来,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,但是本乡的手却地环抱着,她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拿着它,我替你把衣服解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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